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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開始運用最樸素被用濫的方法,聲東擊西。他丟出一塊石頭,顯然這塊石頭體積過小了,那些歌士兵硬生生地就是沒有一個聽到。霍尋安嘆氣一聲,藉著夜色重新回到城牆的階梯上,舉著一剛隨手撿的破罐子朝巡邏的人吼道:“喂,喝酒了,不來老子喝了啊。”然後晃了晃手中的罐子,是它發出酒罐子該有的聲音,然後在人們注意到他之前,又悄悄地溜了下去。
一聽有酒喝,巡邏的人大喜,他們舉著火把就興高采烈地上來了,霍尋安在心裡默默地吐槽,隴北國的人,果然,文化程度,屬黃鼠狼的,捉雞……
城門只剩了兩個看守,霍尋安毫不費力地一掌打暈,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老子再怎麼落魄,對付你們兩個小嘍??故強梢緣摹h緩螅?郵匚賴難?涿?鱸砍祝?煽斕卮蚩?順敲牛?鎂u?淼牧ζ?昧Υ蚩??p》 只聽吱呀沉重的鐵門開啟聲,堅不可摧的城門被一點一點地開啟。露出一條縫的時候,霍尋安對外面計程車兵吼道:“兄弟們,上啊!”
守護城牆計程車兵都蜂擁地朝城門處趕來,剛剛還一愣心想是不是隴北國使的詐計程車兵們,一聽到是自己副將的聲音,大聲地吼道:“是副將,他為我們開啟城門了,兄弟們衝啊!”
“啊!!!”的衝鋒號在夜色中不斷地響起,撲面而來的銘心國士兵和隴北國士兵碰了個正著,雙方開始血腥的**。無數的斷肢殘臂在四周堆積,夜色中分不清是敵是友,只是盲目地看著,濃重的血腥味像井噴一樣地蔓延開來,血色的夜,正式開始。
霍尋安趁著混亂,一把火燒了剛才關他的地方,他要讓那些指揮的人,再也走不出這扇門,他要讓皓月城的隴北軍防,成為一張廢紙。熊熊的火光映著他半天毀容的臉顯得別樣的妖嬈,再熾熱的火焰也暖不了他冰冷的眼底,他就像是主宰生殺大權的冥界之神一樣,冷眼看著一陣又一陣的哭號在房屋內響起,一個又一個的人被燒成焦黑的屍體。
等天亮的時候,整個皓月城都瀰漫著一股皮肉燒焦的臭味和血腥味。霍尋安捂著自己的右臉,命令士兵們有條不紊地進入皓月城,接手三大城池中的最後一座。
回到軍營裡,軍醫給霍尋安治療了一下右臉,但是燙傷得太深,已經無法挽回了,等傷口結痂掉落後,留下扭曲的印跡。霍尋安打了一個銀色的面具,上面盛開著曼珠沙華的圖案,用這塊面具,他遮住了毀容的右臉,同時,陰冷的面具越發襯托出霍尋安滿身的煞氣,他長長的墨髮披散開來,露出的左臉是極致的精美,遮住的右臉閃爍著銀色的光芒,他就像是絕美的修羅,盛開著刀尖上的美麗,他就像是帶刺的玫瑰,在荊棘上綻放血色的浪漫。
皓月城一戰,霍尋安為銘心國奪下了整個魔頭山,他順理成章地從副將升為將軍,鬼面將軍的宣告自此遠播。
第八十章 蕭謹年
班師回朝的號聲悠揚地響起,霍尋安回頭望了一眼山巒疊翠中的三座城池,嘆息一聲,騎上馬離開了。他已命令加強固守,留下了他的副將在那裡防守,再次回皓月城,將是他策馬隴北國的日子。
天漸漸暗了,軍隊進入一個小鎮。本應該紮營露宿的,但是霍尋安體恤下屬在經歷了多年的征戰,身心俱疲,大手筆地包下了三家客棧,讓兄弟們都住在客棧裡。
熄燈的時候,霍尋安翻來覆去地睡不著,他在**上輾轉反思,馬上就要回到京城了,可是為何他會感到如此地不安,難道是近鄉情可怯嗎?反正睡不著,霍尋安索性起身,抓起一件外袍就走到樓下去,獨自從櫃檯那裡拿了一壺酒,坐在桌子旁對月小酌。
“兄臺,不介意的話我與你共飲一杯,可否?”一個溫潤如玉的聲音傳來,霍尋安抬起頭,看見一個穿著月白外衫的年輕人來到他面前,客氣的問道。
霍尋安低頭,發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