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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坐在輪椅上。不同於柯遐那種**倜儻,萬眾矚目的氣質,眼前的這位書生氣質溫潤,略帶些靦腆。霍尋安點點頭,說道:“你要是不嫌棄,就一起喝兩杯吧。”銀色的面具在月色下反射出涼涼的光輝,上面的曼珠沙華妖冶地開著。
年青人微微一笑,拿過一隻酒杯倒了杯酒,說道:“在下蕭謹年,敢問兄臺尊姓大名?”霍尋安面無表情地說道:“霍,尋安。”
年青人愣了一愣,隨即詫異地說道:“難道你就是威震八方的霍尋安霍大將軍?”霍尋安的表情還是沒有任何變化,說道:“不敢當,只是驅逐了一些韃虜而已。”
蕭謹年立刻說道:“霍兄謙虛了,你用三年的時間,守住明月城,收復籠月城,還從隴北國手裡奪到皓月城,這樣的豐功偉績只有你一人做到了啊。”霍尋安沒有回答蕭謹年的話,只是自顧自地說道:“你倒是對邊防的事很熟悉。”
蕭謹年笑著說道:“我的母親是籠月城的人,我的父親是隴北國的,我從小就在魔頭山一帶長大,自然熟悉。”霍尋安哦了一聲,問道:“那你對隴北國的事情也應該很熟悉哦,你有什麼看法。”
蕭謹年抿了一口酒,嘆息著說道:“大王昏庸,莽夫當道。”
“何解?”
“隴北國上百年來都是靠武力來選官的,本來隴北國是草原上的一個一個的部落,靠這樣的方式讓最強壯的人帶領部落獲得更多的水草和糧食,這原本的意圖是好的。可是現在,自從統一後隴北國就是一個國家,還靠這樣的方式選官就危險了。”
霍尋安問道:“為什麼這麼說。”
“從丞相開始到各地的縣令,都是靠武力選拔的上來的,他們平時只注重強身健體,但是忽視了本身的素質建設,而且全國上下都是習武的風起,沒有人學文,輕視讀書人。他們只看到眼前的利益,一天到晚只是想著今天我被人打了一拳,明天我要去揍他全家。最令我反對的,是向銘心國挑釁。他們只想著把銘心國打下了,就有肉吃,有酒喝,卻沒有想過這麼做到底對不對。”
霍尋安有些玩味地問道:“看來閣下是站在隴北國的立場上發表的講解,你似乎強烈反對隴北國攻打銘心國啊。”
蕭謹年點點頭,說道:“是的,在下雖然只是區區一個書記官,但是我有一半隴北國的血統,我也要為我父親那邊打算打算,他們再這麼鬧下去,就是滅國的下場了。”
霍尋安笑笑,說道:“你看起來好像對隴北國沒有一點信心啊,可是隴北國的正規軍還是很強大了,我就險些喪命在正規軍的手裡。你也不用顧忌我,想說什麼就說吧,等喝完這杯酒,天就亮了,就什麼事就消失了。”
蕭謹年微微一低頭,說道:“霍兄客氣了,正規軍再強,都是些有勇無謀的傢伙,沒了武力就什麼也不是。現在的大王因為冬季快到了,拼命地想從銘心國這裡搶點糧食,腦袋一發昏就聽信了丞相的建議,攻打銘心國。”
霍尋安笑笑:“閣下用詞不當啊,隴北國沒有攻打銘心國啊,只是挑釁了而已。”
蕭謹年沉默不語。霍尋安繼續說道:“我知道兄臺好意,可是戰書一日未宣,就不能說隴北國攻打銘心國,閣下還是說說隴北國皇室的事情吧,我聽說現在的大王年事已高,不知閣下認為下一任的大王會是誰呢?”
蕭謹年再飲一杯,說道:“現在的大王叫拓拔石,他有很多姬妾,但是兒子只有五個。其中最小的兩個生下來沒多久就死了,老二痴呆,下一任的大王應該就是從老大或者老三當中選出吧。”
“那你說說誰獲勝的機率大些?”
蕭謹年搖搖頭,說道:“這不好說,國事又豈是吾等小輩探討的。”
霍尋安笑笑,說道:“剛才你還在和我講隴北國攻打銘心國,現在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