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性讓他了解個清楚。不然,被罰事小,惹了齊爺心裡不痛快可就事大了。

陳總管這一說,他才知道,齊爺過得竟比他還要規律。六點起床,開始悠悠閒閒的一天,晚上十二點左右結束。每天工作的時段是固定的,早上吃完早餐看完報紙後根據安排下達一次命令,午睡後做長期的規劃安排、聯絡該聯絡的人交流交流感情,晚上吃完茶點聽屬下報告任務的完成情況和其他問題,這期間發生的重大事件隨時報告隨時解決。

其他瑣屑小事,都有手底下的人照看著,根本不勞他費心。

聽起來挺輕鬆的。

然後陸以華回想起齊爺用茶點時那副樣子,終於知道那不是在享受生活而是在提前折磨腦細胞。

生活規律講完了,陳總管的表情慢慢地有些微妙起來了——家主的私生活確實歸他管,但他並不是什麼都管的。以往有一些他可以管,但是這次的物件發生了某些改變導致他有心無力不知道怎麼管……好吧,說得明白一點,就是陳總管很清楚應該怎麼給情婦們暗示,讓她們明白齊爺偏好的顏色和氣氛。但是這回變成一個男人,就不知道能怎麼說了。

——畢竟齊爺之前是沒和男人沾染過的,說得大不敬點,陳總管甚至不知道自家老爺是主動那個還是被動那個,所以這些事就只能……讓陸以華自求多福了。

“咳……齊爺大概要和郭賀那小子談一個小時左右,你先準備一下吧。”

“……”

“我一會兒讓手下的人把該準備的東西都準備好,放在浴室,你先準備一下,洗個澡。”陳總管難得有不自在的時候。

“……”

“洗完穿浴衣就好,有事撥內線叫我。”

門合上了,陸以華開啟衣櫃取出浴衣,坐了一陣又聽見人敲門,兩個男人抬著一個不小的箱子放進了浴室,又頭也沒抬地退了出去。

拎著浴衣進了浴室,開啟盒子,用處不明的很多器具很整齊地排列著,其中陸以華認識的就只有灌腸工具,這還是他當年從小心翼翼地下載來的電影上看到過的。

真諷刺,他的心跳得很緩慢,一頓一頓的,聲響卻極大,震得他發麻,幾乎站不住腳。顫著手關上門,一件件地脫去衣服,像把皮從身體上褪下,陸以華有血淋淋的錯覺。

浴室的水聲停下的時候,齊爺已經在點第三支菸。

但他並不著急,新鮮的東西引發的興趣可以令人意外的有耐心,何況他本身就是個善於忍耐的人。

所以陸以華溼淋淋地出來的時候,沒看出他臉上有任何不耐煩的成分。他只是微微挑起了眉,將剛點燃的煙掐滅掉。

窗簾掛著,燈光明亮,浴衣貼在身體上,觸覺都不自然地異樣起來了。陸以華把自己洗得很乾淨,傷口重新綁了繃帶,髮絲上有水珠墜下來,沾溼一片,以致看起來有點虛弱。

齊爺打量著他,而後點點頭,示意他過來。

陸以華前行幾步坐到床上,抬頭看他。

俯視與仰視的心理位置向來不同,自齊厲這個方向看過去,這個強自鎮定的男人瘦削且脆弱,敢於直面自己,卻掩藏不了那遊移的視線。

這個男人用起來的感覺應該不錯。

齊厲看著他的薄唇這般想,顏色很淺,但形狀上好。於是傾身吻他,試探性地開啟他的唇齒,以溫柔為開始,卻以掠奪為手段,毫無餘地地齧噬著同時,曲起右膝頂開了他的雙腿。堅硬的膝蓋壓在陸以華的慾望上給予最直接的摩擦甚至說是蹂躪,令他幾乎驚叫出聲,卻把這男人的舌尖放了進來。

齊厲的攻勢太急,迫得他將脖頸仰至極致來承受,液體伴著淫靡的聲響將他的喉嚨燙得發啞卻無從掙脫,□的劇痛與火熱令他震顫著想合起腿來,卻只是火上澆油地將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