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懶得在乎了。甚至想起陳復這個人,我都沒有任何感覺了。”

清婉看著葉子,笑得很甜很甜,她說葉子,我突然覺得我跟你不是一個次元的了!葉子笑著說那是,等你以後有了崽兒就有同感了。清婉說我好想聽聽孩子的聲音,葉子就坐在那兒,說你隨意。

她就輕輕地趴過去,可以感覺到孩子在裡面動。

真好,她說。

葉子轉下眼珠,突然道:燕清婉,以後讓我孩子認你當乾媽好不好?

清婉說那不成,乾親不如結親,這樣吧,讓你兒子給我做女婿。

葉子笑著推她,說你怎麼知道我就一定生兒子你生女兒?

清婉說你要是生了兒子我沒閨女,認幹閨女也得讓你兒子娶,反之亦然。總之這輩子結親結定了。

葉子給她弄得也樂兒。

阮逸塵時常過來,然後帶大包小包的補品,大家都看得出,他跟清婉的感情,較之從前,也更深厚了。

阮逸塵走了葉子就跟清婉嘮叨,說燕清婉,你們倆還是快點兒結婚吧,真的,我到時候給你當伴娘。

清婉說我倆現在就是打譜兒去扯證,民政局也不幹啊!想想又道,二哥她倆天時地利人和,要不你先給他倆伴娘去吧!

葉子說草,扮娘?還扮乾媽呢?

清婉就訓她,都當媽的人了還爆粗口,小心你兒子從孃胎裡就把你這手藝學了去!

葉子救住嘴了,然後兩人又湊一塊兒閒扯,說倒是都有些想白嵩啟了。

白嵩啟過了幾天終於被這倆唸叨地來了。

差點兒沒把葉子嚇著,整個人瘦了一圈兒,也黑了。葉子說你確定你是老白?

白嵩啟說不是你說我是誰?

葉子就笑,以後改口叫你小黑吧!

白嵩啟說要不是看在你孩子的份兒上,哥非揍你。然後衝著葉子肚子喊,小子,出來得喊我舅舅知道不?

幾個人便坐下來胡謅海侃。

九月裡,天涼下來。

清婉又去見了一次“先生”。老人給了她一本護照,說姑娘,我在這個位子上坐不長了,你要早作打算。她明白,只要先生退下來,自己很可能朝不保夕,畢竟她知道了閥閱世家太多的秘密。

回了趟家,發現阮逸塵竟然在。男人的精神狀態似乎不太好,有些神色恍惚。

她靠在他懷裡,問道:“阮郎,怎麼了?你好像很累。”

阮逸塵卻答非所問:“婉兒,你之前不是說想去帝國理工或牛津讀研嗎?現在還不算晚,要不我給你辦手續你先去吧?”

“說什麼傻話,就憑葉子這樣我也離不開啊!”她嗔道。

“要不,我派人照顧她,或者,你們一起。”

“到底怎麼了?”她忽然抬起頭來,正色道,“你說過,不會扔下我,有事別瞞著我。”

“沒有。”他笑得有些勉強,手指愛憐地撫在她臉上,“老太太讓我回家去住幾天,你照顧好自己。”

“嗯,你也是。”她並沒往別處想。

可是,一晃就快十月份了,二十多天,阮逸塵卻蹤跡全無,燕清婉終於決出了不對。

她有些慌神了,跟葉子說他不會跟哪個女的跑了吧?

葉子說你又瞎想,阮逸塵恨不能立馬拉你去拜堂成親,會跟誰跑?

她覺得也有道理,遍稍稍放寬了心。可是這幾日,無論怎麼聯絡阮逸塵,就是找不到。她急了,跟岑夏和席萌萌打聽,卻發現她們兩個都吞吞吐吐的,再問別的就什麼也不說了。而白嵩啟也是人間蒸發了一樣,音信全無。

燕清婉知道,這是真的有事了。她猜出岑夏她們一定都知情,只瞞著自己的。

阮逸塵一定是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