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善仁不知從哪裡爬了過來,對著為首幾個劉家二五仔就是一頓大嘴巴。

眼見大頭兵當真動了手,劉家人終是怕了,紛紛丟下扁擔鋤頭,只劉善舉在那裡不服不忿,舉著柴刀做反抗狀,卻被一水火棍打在手腕,鬼哭神嚎中被兩名騎巡拿住。

俄爾,豬籠被打撈出來,女人遍體鱗傷,沒一塊好肉,嘴裡被塞著麻布,鼻孔不斷向外噴著髒水,直挺挺在豬籠裡抽搐。

幾名軍兵揮刀劈開豬籠,對女人施救。

折騰了好一會兒,女人咳出許多髒水,方才見呼吸,只是被折騰久了,有氣無力,氣息奄奄,好似個死人般毫無表情。

“抬下去,好生照看著。”

劉景數了數被拘拿人等,最後把目光落在劉善仁頭上,“你也別傻站著,將家裡的事交代一下,跟著去衙門!”

一場鬧劇就此作罷,劉家被拘7人,還有個叫劉家寬的不在現場,卻也是緝拿目標。

看熱鬧的議論紛紛,也有冷眼旁觀的,百人百相,人心難測。

隊伍啟程,朱常瀛也收了看熱鬧的心思,搬鞍上馬,方要離開,哪料想堰塘那頭又出了事。

劉善舉的婆娘哭的死去活來還不作罷,竟一頭扎進水裡尋死。

也不知她是不是真的不想活了,可惜沒死成,幾個村民下水把老太婆拖上來,她又坐在地上拍著大腿開始哭。

也真是夠了,朱常瀛冷眼旁觀,這劉氏一家就是後世的村霸一類,今日叫他私刑成功,明日便是周邊一霸,後日便會官民勾結,挖瀛州的牆角。

可嘆那些為劉氏叫好的無知之人,喝彩究竟為誰?為何淹死一個女人叫彼等這般興奮?

仔細想來,當真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