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心,他們不知道女人還有一樣絕活呢——”說著停住,笑嘻嘻等著我問。

我哼一聲,問道:“是什麼?”

他輕輕道:“倒打一耙!”

我瞪大眼:“我有嗎?”

他哼道:“還說沒有,自己懶床不知道伺候丈夫,反而怪我——”

我立刻打斷他,叫道:“啊!河裡有魚。”

他並不上當。一步步逼過來,左手撐在樹幹上,右手豎起食指在我眼前搖了搖,微笑道:“這一招對我不管用。百步之內,任何一點細微的變化都逃不過我的耳朵。”

我捉住他的手指輕咬一口。他的拇指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