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司馬凌風、李菲兒、式微。一一相對,不差分毫,每個人像都只有寥寥數筆,卻神韻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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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面帶領四人幾次穿門,直到一面同城牆無二的牆面處停下。千面在一塊有些異色的石塊上摸索了一陣,那牆上竟顯露出一扇門來。

千面開啟門,藉著石屋昏暗的燭光望過去,是一條長長的甬道。

千面將手中的燭火遞給司馬凌風,道了聲“請”!

司馬凌風幾人就著那豆大的燭光,在伸手不見五指的甬道中走著,若非最遠處有那麼一絲亮光,他們都要懷疑這是條死路了。

再長的路也有走完的一瞬,更何況是這條看得到出口的甬道呢。出了甬道才發現,天已經沉了。

司馬凌風和李菲兒三人細細地交待了幾句,便與他們分道揚鑣了。沒辦法,誰讓司馬凌風現在易容成了新的“勾魂青蔓”呢,那可是個武功高強的獨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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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凌風一路閒閒走來,透過石青蒙紗將忘川的風情盡收眼底。半晌,他得出結論:除了經常能不小心碰到三個“平水諍謹”,五個“錯薪”,七個“麥播”,以及數不清的其他武林人士外,忘川和其它城市並沒多少太大的區別。

他來到,剛扔了一碇銀子給小二,吩咐上些好酒好菜,就聽到一個聲音從門對面的牆邊傳來,“呶,就和那位姑娘一樣的裝扮。”

轉過頭,就見滿堂的客人全都向他看來。抬眼向出聲方向望去,一個平臺,上置一張半人高的桌子,其後站著一個矮矮胖胖的人,是“胖叟”!

算算日子,正是五月十五,一月兩次的胖叟開講日。倒還真是學了個十成十!

司馬凌風笑笑,提步在一旁的空位上坐了下來。他倒要聽聽這外面是怎麼談論那場變天之戰的。

“話說那‘勾魂青蔓’和平水諍謹那一戰啊,真是驚天地、泣鬼神、精彩絕倫、神乎其神哪!”堆積了一大堆形容詞還沒說到正題,堂中的人在下面迫不及待地連聲催促起來。

“胖叟”伸出三根手指,抖了抖,接著道,“三招!僅僅三招!‘勾魂青蔓’就把平水諍謹打得口吐鮮血,武功盡廢!那三招啊,真是驚天地……”

司馬凌風略微蹙眉:收回剛才的話,胖叟從來不會這麼多廢話還到沒正題,這個“胖叟”還差得遠呢。

“月半叟,你就快講吧,別再嘰嘰歪歪了!”

輕扯嘴角,一抹趣意浮上臉龐:叫月半叟?這個名字倒是有些意思。

“好好好。話說那‘勾魂青蔓’口中說著‘讓我看看你練的迷迭刀法吧’,右手一抖,就是一招‘靈蛇繞枝(肢)”。那青蔓就跟長了眼睛似地,就那麼直直向平水諍謹的右手繞去。平水諍謹一見,趕緊向左邊避開幾步,右手高舉,迷迭刀對著靈蛇的七寸就要砍下去!”

“‘勾魂青蔓’是何人,也不知怎麼的一轉,靈蛇升空,化為神龍,又是一招‘神龍探爪’,抓向迷迭刀。聽人說啊,這一招使出來的時候,那根青蔓上好像鍍上了一層金色。還有人說,他們當時還聽到龍嘯聲呢!”

眉角一挑:有那麼誇張嗎?

“平水諍謹一見形勢危急,馬上就使出了成名技‘迷迭萬物’,那千千萬萬的刀影,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的,硬是把神龍給迷暈了過去。此時,迷迭刀來到了神龍腹下,就這樣一路劃下,將神龍當場來了個開腔剖腹!”

“啊!”眾人配合地驚撥出聲。

月半叟收回比劃的手,站直身子,得意洋洋地問:“神龍不死,聽過沒?嘿嘿,話說那神龍被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