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佑媽媽,我一定一定的不會原諒你的。你說你會滿足我四十歲之前的所有願望,現在就只有這一個願望了,你會答應我的,對麼……?”

說完之後,她再也沒有發出一點聲音。許久許久,她目光澄澈的與爸爸對視著,彷佛要將他的模樣更深的鐫刻到心裡。

“老爸……”一陣風吹過,她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戰,緊了緊身上的衣服。“今天太晚了,你早點休息吧,我先走了,改天陪媽媽一起來看你。我們一家,團聚……”

她站起來,一步三回頭的往山下走去。

山頂靜悄悄的,萬籟俱靜。

她這才發現寧子軒不見了許久。

她有些心慌,手扶著樹幹,三步並作兩步的往山下走,邊走邊找尋著他的身影。

她有些夜盲,揹著月光,勉勉強強能看清腳下的路。走了一段,寧子軒還是沒有出現,她心頭被一種強烈的不祥預感籠罩著,抓著外套的手指不自覺的抖了起來。

別丟下我

山頂靜悄悄的,萬籟俱靜。

她這才發現寧子軒不見了許久。

她有些心慌,手扶著樹幹,三步並作兩步的往山下走,邊走邊找尋著他的身影。

她有些夜盲,揹著月光,勉勉強強能看清腳下的路。走了一段,寧子軒還是沒有出現,她心頭被一種強烈的不祥預感籠罩著,抓著外套的手指不自覺的抖了起來。

“寧子軒……”她試著小聲呼喚他的名字。

“寧子軒?”她稍稍提高了音量,又喊了一聲。四周靜寂包圍,無人應答。

她心裡越來越慌,腳下控制不住的加速。

遠處,模糊的一個身影安靜的坐在臺階上。左飛飛眯起眼睛,定了定神,移動了過去。

寧子軒從來都是優雅風度的翩翩公子,從來不會隨隨便便的坐到地上,左飛飛深知這一點,她疑惑的走近,用手指點了點他的肩膀。

他緩緩的抬頭,暴露在她視線中的是一張煞白的面孔。

左飛飛心一揪,“你哪裡不舒服?”

他搖頭,單手撐著石臺,艱難的起身。他手上的溫度比墓碑還要低上幾分,溼漉漉的遍是冷汗,握住她的手時,幾粒嵌在手心的沙子狠狠的硌痛了她的心。

她用力的回握住他,感覺他的身子在不斷搖晃。似乎隨時要倒下的樣子。

她急出了一頭冷汗:“你到底怎麼了?”

寧子軒牽強的朝她笑笑。

“還能走麼?”她穩住心慌,讓他儘量的靠在自己身上。

他點了點頭,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極困難的向前邁了一步,只一步,身子就軟軟的向一邊倒下。

她用盡力氣半抱住他,無奈他身高在那,兩個人幾乎同時跪在地上。

倒地之後,寧子軒毫無預兆的捂住胸口,咳嗽聲有氣無力的不斷從他嘴邊溢位。

“子軒,你別嚇我……”她的聲音抖的厲害,兩隻手停在半空,不敢碰他。

他聲音斷斷續續的從咳嗽中穿插而出:“我……沒……事,別……怕。”他精緻的五官死死的皺在一起,似乎在承受巨大的痛苦,捂在胸口的手漸漸的抓緊衣襟。

在她驚慌失措的功夫,他胸腔裡爆發出一陣驚悚的哮鳴聲,整個人蜷縮在冰涼無比的地上,意識有些渙散,只有手還下意識的停留在胸口。

左飛飛知道他有哮喘,卻從來沒有見過他發病的樣子。管家今天中午說的那些話,全部湧向她的腦海。

她以為他只是用苦肉計騙得自己心軟……她以為他根本沒有他們說的那麼嚴重。

“藥呢……你的藥呢?”

她整個人虛伏在他身上,眼淚不斷的打在他的外衣上,她瘋了一樣的掏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