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口袋,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

“你的藥呢?!”她歇斯底里的哭喊著,“你是不是在報復我!寧子軒,你在報復我!”

他似乎被人扼住了喉嚨,每一口氣都換的艱辛無比。一切聲響都與他漸行漸遠,只有她的哭聲,清晰的在他耳邊縈繞著。

她問他,是不是在報復她……

他怎麼捨得,用這種激烈極端的手段讓她難過。

“我……沒……有”

恍惚之中,他聽見自己痛苦的聲音飄出來。

“來人……”左飛飛的尖叫聲撕破了黑夜,不斷的迴響在山間“誰來救救他!”

就連自己用鋒利的刀片割斷大動脈的那一刻,她都沒有如此害怕過。生命的盡頭原來不是死亡,這世間,竟真的有比死更可怕的事情。她抱著他的身子,感覺到生命的跡象一點一點的從他身上流失,她害怕失去他,她承認自己害怕失去他。即使她下定了離開他的決心,她自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