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藉口發作。

岑家嬤嬤是岑貴妃母親的陪房,平時在岑貴妃面前也是有些拿大的。

這會兒聽到岑貴妃的話,她知道岑家在這方面理虧,不敢再多說什麼,陪笑道:「這不是家主是娘娘您的親爹、是齊王殿下的親外祖才這樣嗎?換了外人,家主也是不樂意管的。」

岑貴妃無力地擺擺手。

岑家和自家爹孃是什麼德行,她早在被送進宮時就知道了。

她道:「行了,這事我知道了。我會跟皇上和小五商量的。不過小五現在雖醒過來了,卻沒辦法說話,身子不能動彈,還不知道後面恢復得怎麼樣呢。親事的事我現在不能跟他說,需得他好起來再慢慢商議。」

「那是當然。殿下的身子要緊。」

岑貴妃派人送岑家嬤嬤出宮,自己去了蕭令衍那裡,問太醫他的情況。

幾位太醫臉上的表情不是一般的凝重:「這兩天殿下並未有進一步的起色。我們再試試看。」

蕭令衍醒過來,他們以為是找到了醫治這種病的對症良藥,歡欣鼓舞。對於把蕭令衍徹底治好也很有信心。

可沒想到他們繼續用藥和針灸,齊王的病竟然就僵在了那裡,並沒有如他們所期待的那樣進一步好轉。

給了希望又失望,這叫人實在難以接受。為了這事,皇上都發火了。

他們這兩天嘴上都起了燎泡。

岑貴妃看了一眼正在精心照料小兒子的趙如熙,心下嘆息一聲,正準備離開,就見她宮裡的小太監跑了進來,滿臉驚慌地道:「不好了,外面有叛軍起兵造反了。」

岑貴妃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怎麼回事?」她急急問道。

小太監搖搖頭:「奴才也不知道,就是聽外面的人說有叛軍不知從哪裡冒出來,圍在了宮門外。又有人嚷嚷說明王從獄中逃出來了,準備跟叛軍來個裡應外合。」

眾人一個個臉色煞白。

大殿的門是敞開的,小太監的聲音又大,趙如熙在裡面也聽見了。

她跟蕭令衍對視一眼,俱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瞭然。

所以薑還是老的辣。

皇上為何只廢黜了太子的封號、懲處了太子一系卻放過了明王?不是他老人家還那麼心慈手軟,而是他知道蕭令恆那日敢進宮來拿勝利成果,是因為手裡掌握了部分兵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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