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幫他塑像?什麼時候?她為什麼沒告訴他這件事,是不是還在恨他?

一大堆問號,像群禿鷹在他腦中盤旋,卻怎麼也飛不出困惑的天地,只得任由它們不斷翱翔。

回家的月子,他多半都是在這類思索中度過。他本想藉著這難得的機會好好放鬆一下,沒想到反倒搞得一個頭兩個大,成天在想她為什麼不將塑像送他,因而心神不寧。

貝兒。

這兩個字就像風味絕佳的私釀,在他心底發酵。平時不見它的威力,只有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才能體會它的香醇。

不可諱言,他很少想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