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長生問道,“我們的人沒有吃虧吧?”

“雖然我們在面對北莽時,要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可是如果有人打上門了,我們遠征軍沒有吃啞巴虧的傳統。”

孔瑾說道,“這個事情長生你可以放心,呂文長和武衝他們也都不上善類,別人不吵事那就相安無事,有人打上門來,那是絕對要打回去。”

“這上面說啊,曾九偉的手下趕走我們遠征軍的人,搶走了我們佔據一個要塞鄉鎮,還抓了我們一些人。武衝大怒,和呂文長一起領兵將湘軍的兩個縣府給包圍了。後來曾秀全親自出面,好說歹說,放了我們的人,賠禮道歉,又讓出鄉鎮,武衝他們這才看在曾秀全的面子上,撤兵回防。”

陸長生說道,“這樣就好,雖然是盟友,我們可以相讓,但是這種不打招呼直接抓人佔地的做法,是絕對不能容忍的。”

“我們遠征軍不去欺負別人,那是為了大局著想,可不是隨便哪裡鑽出貓啊狗啊都可以咬一口的。”

“哪怕曾九偉想要報仇,想要挽回面子,也要看他有這個本事沒有。”

海阿妹眼中有光,“陸長生,你這話才說的大氣嘛。”

“我們傈傈族也是那種不服就乾的型別,要是加入遠征軍,變得束手束腳了,那豈不是自廢武功嗎?”

“陸長生,這一次,我頂你。”

孔瑾見陸長生沒有做聲,便說道,“阿妹,我們遠征軍就是有血性的軍隊,從遠征二字就能看出來,我們的目標是進攻,我們的前方是星辰大海,這樣的軍隊可以為自己人肝腦塗地,卻不能被外面的人折了面子。”

“以後在怒江,在雲滇,你們都可以按照這個方式辦事。”

海阿妹說道,“軍師,我們傈傈族雖然是遠征軍雲滇分支,地盤在雲滇,那如果我們再往西邊走可以嗎?”

陸長生忍不住問道,“再往西邊走?你還想去哪裡?那裡都出了原來大漢的疆域了。”

海阿妹說道,“出了大漢疆域又怎麼樣?”

“西邊的克欽、帕敢和我們一直打個沒停,再往西邊就是那天竺國,你們上次不是說天竺國的和尚很討厭嗎,與其他們老是來我們大漢鬧事,我們也去他們的疆域內鬧一鬧,讓他們也不得安寧,這就是我們遠征軍的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陸長生,難道不行嗎?”

陸長生說道,“也不是不行,只是你們這腳步一下有點大,我們遠征軍還沒有到達過大漢疆域以外的地方。”

“不過,我以前和秀才說過,那倭國我們總是要打的,也是要踏出大漢疆域的,現在阿妹他們提前走出這一步,倒也是一種嘗試啊。”

孔瑾說道,“是啊,阿妹先前和我們說過,他們和西邊的一些種族有衝突,他們仗著兵強馬壯來掠奪怒江的財產,搶奪地盤,牲口,甚至連人口也搶走當奴僕,積怨已久。”

“現如今,我們給阿妹提供糧草軍需,還有兵馬支援,去外面走一走也是可能的。”

“哪怕一下打不下來,讓天竺月輪國甸國等地不得安生,沒有精力幫助北莽對付我們,也能讓我們安心對付北莽了,一舉多得。我看,此事能行。”

海阿妹眼中有光,顯得很高興,“你們都覺得好,那我就放心了,我還擔心你們會說我到處惹是生非呢?”

陸長生說道,“總得讓你有個事做,才不會纏著我們。”

海阿妹給了陸長生一個白眼,讓他自己體會,“軍師,紫鳳公主那邊有什麼訊息沒有,有沒有提到我爹爹?”

孔瑾仔細看了昆彌過來的軍報,“提到了,紫鳳公主說,劉燁他們沿著線索追尋過去,在昭通的時候還有人遇到過你爹。”

海阿妹一把拉住孔瑾的手臂,“真的?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