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嗎?”

“現在我爹在哪裡?”

孔瑾說道,“應該是能確認的,你爹生得高大黑壯,額頭上還被吳精喜刻了字,很容易辨認,絕對不會認錯的。”

“據通行之人說,他們都是被吳精喜抓住的,這一次趁亂逃了出來,你爹海大富覺得人多太打眼了,便提議分開跑,於是就在昭通分開了。”

海阿妹眼中有憂色,“我爹一個人走散了啊,這麼久了,他會不會遇到危險啊。”

陸長生說道,“如果你所說屬實,你爹武功比你還要好很多,又野外生存經驗豐富,那麼他既然逃出來了,應該不會遇到更大的危機。”

孔瑾也說道,“是啊,阿妹你放心,海族長當初被吳精喜抓住是因為被吳精喜給騙了,這一次他既然能逃出來,就不會再陷入危險之中。”

“紫鳳公主那邊的情報人員很有水準,你且安心等待,說不定哪天突然接到訊息,說海族長已經回到怒江傈傈族了也說不定。”

海阿妹立即展露笑顏,“這樣就最好了,我爹晚上回來,我請你們喝酒,吃羊肉。”

孔瑾安撫好海阿妹之後,又繼續看起來,“長生,紫鳳公主說本來要來大理走一走,看一看的,可是蜀王還在養傷,昆彌城還有蜀中的事務較多,她也要抽出時間來修煉大黃庭功法,就沒有時間過來了。”

陸長生點點頭,臉上露出柔色,“紫鳳是極為勤奮,極為聰明之人,大家都服她,很多事情要她定奪,自然沒有多少時間了。”

“而且她也是為了我的眼睛才去修煉那艱澀枯燥又兇險的大黃庭功法,讓她跑來大理,我也於心不忍。”

孔瑾看著陸長生,“紫鳳公主不能過來,可是她說了,希望你能去昆彌城。”

“你看,還是紫鳳公主有才華啊,還給你寫了詩呢。”

海阿妹湊了過去,“是紫鳳公主的詩啊,軍師,快點念,到底寫了什麼?”

孔瑾摸著下巴,搖頭晃腦地念道,“你說林深時見鹿,海藍時見鯨,夢醒時見我。

可君在大理西,我在昆彌東,林深時霧起,海藍時浪湧,夢醒時夜續。不見鹿,不見鯨,也不見你。

鹿踏霧而來,鯨隨浪而湧,長生你何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