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去救蘇晴也說不定。那就開啟看看吧。”

孔瑾便將香囊開啟,將裡面的東西往桌上倒出來。

“咚!”

一塊石頭從香囊中掉出來。

“一塊石頭?”

宗哲緊皺眉頭,“一塊破石頭值得用香囊裝著嗎?”

孔瑾也緊緊地盯著這塊石頭,很普通的一塊石頭,嬰兒的拳頭般大小,呈不規則形狀。

哪怕是扔在路邊,也沒有人會多看一眼。

又做不了磚石,也當不了孩子們彈弓的石子。

“的確有些奇怪啊,很普通的一塊黑石頭,有點像礦山裡的石頭一般,看不出什麼特色來,也沒有什麼味道。”

孔瑾聞了聞石頭,便將它遞給陸長生,“長生,你看看。”

陸長生接過石頭,觸碰處的確如孔瑾和宗哲說的那般,就是一塊普通的石頭,放在手中有些冰冷而已。

既沒有隕鐵那般沉重,也沒有金子那般質感,就是一塊普通的石頭而已。

“我想劉豔是個心細如髮的人,應該不會平白無故地裝一塊石頭放在香囊中,乾巴巴地跑回大邑。”

孔瑾點點頭,“的確如此,劉豔雖然外貌如孩童,可是做事向來穩重,應當不會無緣無故地帶著石頭跑回來。”

“我們且等著嫣嫣將她救醒之後再問她吧。”

“來來來,喝酒。”

宗哲喝了一碗酒,放下碗說道,“長生,秀才,我有件事情想和你們商量一下,看你們是否同意。”

陸長生說道,“宗老,你有什麼事情就直說吧。”

宗哲說道,“我來遠征軍也有一段時間了,這些日子沒有打仗,都在訓練新兵,招兵買馬,便有些閒下來了。”

“老監正的身體是一日不如一日,能否熬過這個新年都很難說。我也不知道自己還能活多久,所以啊,我想著我還能動彈的時候,去做點事情,去圓了我的一個心願。”

陸長生問道,“宗老,你要做什麼事情,又要圓什麼心願?”

宗哲伸手指向北方,眼中有痛楚之色,“當年我也是領兵大將軍,可是被北莽打得節節敗退,不僅丟了長安,連天河都沒有守住。”

“我也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活到奪回長安的那一天,我現在就想著什麼時候能打過天河去。”

“只要能打過天河,到時候我去陪老監正,我也心滿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