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榮華富貴,安安穩穩過日子。可他呢,不光來了邊關,還主動要求上戰場,這孩子難得呀。”

既然打算嫁給蘇慕閒,夏衿便不好跟著一起誇他,只隨聲附和了一句:“好男兒當如是。”

“好男兒當如是,這話說得好哇!”岑毅誇讚道。

不用再問,他就知道夏衿是支援蘇慕閒上戰場的。

“衿姐兒,你真不願意嫁給我家雲舟小子?只要你點頭,你家的長輩都交給我,我來說服他們。”岑毅又忍不住舊話重提。實在是夏衿不做軍人的妻子太可惜了。

夏衿無奈:“岑爺爺,您怎麼又說這話了?我跟雲舟大哥真不合適。”

“唉,是我岑家沒福氣。”岑毅嘆息一聲,又說了兩句閒話,告辭離開了。

當天晚上,蘇慕閒就隨一支營隊去了前線。夏衿忙碌之餘,便多了一份擔心。

“夏郎中,您看看我這樣處理對不對。”一天,梁問裕走過來,把他剛才處理傷口的情況跟夏衿彙報了一遍。

疫區計程車兵康復歸隊,他們三個在疫區的郎中自然也跟著回了大營,這幾天,他跟賈昭明就一直跟在夏衿身邊,一邊幫著給傷員治病,一邊以謙遜的態度向夏衿請教。夏衿毫不藏私,凡是遇到的問題她都傾囊相授。梁問裕和賈昭明能當上御醫,醫術自然高明,被她這一點拔,進步神速,這兩天已開始給重傷員做手術了,把原來壓在夏衿身上的重擔分擔了一部分過去,夏衿頓時輕鬆許多。

“傷口縫合的時候要注意……”夏衿轉過頭去,跟他探討醫術。(未完待續) 雖然夏衿不愛把自己的事跟別人說,但菖蒲和薄荷是自己的貼身丫鬟,這件事岑毅和蘇慕閒已知道了,到以後讓兩個丫鬟從別人嘴裡得知真相,恐怕會跟她這個主子生罅隙。

所以夏衿回到帳篷,就把剛才的事跟兩個丫鬟說了,菖蒲和薄荷頓時氣得牙癢癢。

“姑娘,不能就這麼放過樂山。”菖蒲道。

她對羅騫本就沒什麼好感,這會兒聽到自家姑娘的清白差點毀在羅騫身上,即便這事是樂山做的,羅騫最後還是選擇了控制自己,但她仍然懷疑是羅家主僕演了一場戲來騙自家姑娘,對羅家人就更沒好感了。如何對待羅騫她沒資格說話,但對樂山,她決定就算羅騫和夏衿不出手,她也要想辦法把那人打下十八層地獄。

“那是羅公子家僕。”夏衿淡淡道,“且看他如何處理就是了,咱們沒必要去插手。”

菖蒲咬了咬唇,沒有說話。

薄荷一向是沒什麼主意的,都是夏衿和菖蒲說什麼就是什麼。今天憋了半天,卻難得地憋出了一句話;“羅公子……其實還好啦,至少他沒做出對不起姑娘的事來。”

這話立刻捅了馬蜂窩,菖蒲沒想到自家陣營裡竟然還有一個小叛徒,立刻瞪圓了眼睛,把薄荷提溜到旁邊去,巴拉巴拉地進行深刻教育,直把薄荷念得一個頭兩個大,弱弱地抗議道:“菖蒲姐姐你別這麼激動好麼?我沒說羅公子好,只是覺得他至少沒做對不起姑娘的事。”

“怎麼沒做對不起姑娘的事?那樂山不是他小廝,樂山做的事不就等同他做的事?你怎麼知道他不是演戲給姑娘看?你看你都被他打動、幫他說好話了,姑娘心裡沒準就對他改觀,覺得這人不錯。還一往情深,可以考慮是否嫁給他。他的目的就達到了你知不知道?”

夏衿暴汗。

這丫鬟,現在膽子越來越大了,都敢敲打到她頭上來了。

薄荷被菖蒲嘴裡的陰謀論驚呆了,好半天才看向夏衿,問道;“姑娘,真的像菖蒲姐姐說的這樣?”

夏衿抿嘴笑道:“你別聽她瞎嚷嚷。現在她看誰都是壞人。別理她。世上還是好人多。”

菖蒲翻了個白眼,噘著嘴嘟噥道:“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