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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藥。
現成兩個試藥的藥人蘇小缺自然不會放過,所以喝完晚飯時候那碗香濃醇厚的肉湯,唐一野回到房間就一頭栽倒,額頭磕在床腳,腫起一個大包。
蘇小缺把他抱上床,看他腦門跟壽星似的,笑得直打跌,忙找了些藥給他厚厚敷了一層。剛要出門去看謝天璧,卻聽到房門“呯”的一聲被人一掌震開,謝天璧衣衫不整眼犯桃花大步踏入:“蘇小缺!你給我下的什麼藥?”
蘇小缺見他精神奕奕容光煥發,不禁大喜:“你不想睡覺嗎?頭暈不暈?有什麼不對勁兒的感覺嗎?”
謝天璧磨牙:“你到底給我下了什麼藥?”
蘇小缺指著唐一野:“跟他一樣,只不過多加了一味焚情草。”
“焚情草是什麼東西?”
“……是補藥。”
謝天璧突然逼近身前,抓著蘇小缺的手按到胯下:“是春藥!”
隔著薄薄的一層褲子,蘇小缺感覺到異乎尋常的溫度和硬度,大驚失色,想掙開手,卻敵不過謝天璧的力氣,忙大聲解釋道:“不應該啊,這焚情草單用也不會這等奇效,難道是和甜夢香混合,便這般厲害?也有可能是安凝花……”
看著謝天璧直欲殺人的神情,一邊使勁把手指往回縮,一邊微笑安撫:“你先回去睡覺,看,一野睡得多乖啊……明天一早我就去找程老頭,這些藥都是他配的,肯定有解法。”
謝天璧不說話不鬆手,臉上卻浮現了一個笑容。
蘇小缺覺得便是閻王老子大概也笑不出這等猙獰恐怖,手底下那孽根既硬且大不說,還間或跳上一跳,當下口不擇言慌不擇路:“落雲峰上只有一個女人,做飯的王大娘……雖說六十有一了,看著還跟五十九似的,你要是不在意,我去幫你把她打暈捉來。”
謝天璧雖是手心滾燙,難得的是神智堪比冰雪,凝視蘇小缺的臉,笑道:“誰說一定要女人?”
第八章
謝天璧雖是手心滾燙,難得的是神智堪比冰雪,凝視蘇小缺的臉,笑道:“誰說一定要女人?”
蘇小缺登時醒悟,臉色發白,立時出賣唐一野:“一野比我俊多了,又昏睡過去,你去上他好啦。”
一邊胡說著,心一橫,左腿往後虛點,掄一個半圓,飛踢謝天璧耳門穴。
耳門穴屬手少陽三焦經,若被踢中,必會頭暈倒地。
蘇小缺有錯在先,也不敢傷他太重,這一腳未用內力,只想踢暈謝天璧,以解手撫陽物之險,身處狼吻之急。
謝天璧鬆開他的手腕,揚手五指成鉤,已牢牢扣住他的腳踝,蘇小缺失了一招,臨危不亂,急運伽羅真氣,空中就勢擰身,右足踢向謝天璧的神庭穴,深知謝天璧武功遠超自己,當下已不敢再容情。
謝天璧抓著他的左腳踝輕輕一送,太一真氣直透入體,凝經截脈,蘇小缺右足踢到中途,真氣已被鎖死,頓時軟垂下來。
謝天璧伸指從湧泉到足三里,一路點上去,順手一摔,蘇小缺跟條死魚似的已直挺挺的躺在床上。
蘇小缺又驚又怒:“你使詐!”
蘇小缺雖不是謝天璧的對手,但兩人若是好好過招,總得有個五十招後才能見分曉,眼下兩招被謝天璧制住,卻是因為蘇小缺開始手下留情失了先機的緣故。
謝天璧冷笑,懶得與他廢話,走近床前便扒光了他的衣褲。
蘇小缺雖知道世上有龍陽一事,可莫說男人了,連女人也就只親過厲四海一個,一時嚇得魂飛魄散,謝天璧脫他衣服也只愣愣的看著。
少年的裸體一寸寸在滿月的光輝下生動鮮活,光澤細膩,蘇小缺的眼睛線條流麗,黑與白界限格外分明,黑是純粹的漆黑,白是清亮的透白,羽翼般的長長睫毛在臉頰投下夢一般的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