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卻是潤澤的粉色,泛著神秘的水光。

氣氛詭異的安靜,謝天璧看得怔住了。

他太一真氣已練至第七層,又不像唐一野純是中了迷藥昏然入睡,神智清醒間,早已把大部分焚情草的藥效逼了出來,那殘留體內的只要泡上半個時辰涼水或是自行動手便可解決,只是想著蘇小缺如此惡劣,下了白鹿山只怕來日就會招來大禍,想借機給他個教訓,讓他改一改這惹是生非的脾性。

七年前,那個抱著竹棒呼呼大睡的懵懂孩子,是唯一不曾對自己這個邪魔外道另眼相待的人。

相見已是留心,何況到如今?

謝天璧口乾舌燥,只覺得這春藥厲害無比,竟連至純至陽的太一真氣都壓制不住,不覺已入了魔怔,伸出手去,觸了觸蘇小缺的嘴唇。

蘇小缺猛然驚醒,“嗷”的一聲,聲振屋瓦。隨即“淫賊畜生臭烏龜賊王八”流水價脫口而出。

他出身丐幫混跡市井,本就工汙言擅穢語,七年來苦無用武之地,今日難得有機會與謝天璧分享,當下也不藏私,諸般惡毒絕妙的咒罵如惡雷滾滾,奔襲而出,聲勢猶如長江東逝、錢塘泥落,又好似蛟龍出水、天兵臨凡。

謝天璧坐在床側,靜靜聽他罵,只聽得滿腔慾火生生磨成了怒火,卻不知怎麼回事,就是不想點他啞穴。到後來越聽越是不堪入耳,越聽越是大惑不解,也不屑追問罵詞含義,只提醒道:“你有這精神罵我,還不如呼救。”

蘇小缺一怔,心中暗罵自己真是個蠢材,忙直著嗓子喊道:“聶叔叔!救命啊!謝天璧要強姦我!”

喊了半天,又罵唐一野:“一野!你睡死過去了?你吃了迷藥,這王八蛋也吃了,還比你多吃了一味焚情草,他怎麼就活蹦亂跳的還要過來強姦我,你就直厥厥的跟條死狗似的?”

謝天璧聽了微笑,卻擔心唐一野若當真醒了,彼此尷尬,忙抱起蘇小缺,飛身出門。不過盞茶時候,便到了臥雲橋,一鬆手,把蘇小缺丟進了奔雷瀑下的水潭中,自己也脫了衣衫跳進水裡。

蘇小缺一路破口大罵,此時猝不及防掉入冰寒徹骨的水中,穴道又未解開,身子直往下沉,咕咚咕咚連灌了幾口水,暗道小命休矣,腰上卻突然多了一雙滾燙有力的手臂,人已被抱到潭邊淺水處。

這夜正是正月十四,本是極冷的時候,臥雲橋附近雖居南側,不遠處又有一處溫泉,也只能堪堪使得奔雷瀑不曾凍結而已,水潭上更是覆著薄薄一層冰霜,蘇小缺真氣被制,只凍得渾身發顫臉色發青,知謝天璧面冷心硬,不敢再罵,顫聲道:“我……我不該給你下藥,我知道錯……錯了,你解開我的穴道吧……凍……凍死老子啦……”

見謝天璧不為所動,忙保證道:“以後……我……我不敢了……”

謝天璧嘆口氣,猿臂輕舒,將他攬入懷中:“知道錯就好。我抱著你,你就不冷了。”

蘇小缺緊貼著他的胸膛,赤裸著接觸到他燙熱堅實的肌膚,漸漸停止顫抖,卻小聲道:“你不會強姦我吧?”

謝天璧一怔,笑道:“我在赤尊峰上已有個比厲四海還漂亮的侍妾……”

蘇小缺聽他言下之意十分的看不上自己,當下很是高興,剛放下心來,卻覺得水流波動盪漾異常,定睛一看,不禁面紅耳赤:“謝天璧,你搞什麼?”

謝天璧一手摟著蘇小缺,一手卻在水下握著陽物上下來回揉搓捋動,狹長眼眸半闔著,在蘇小缺耳邊輕輕喘息,道:“你給我下春藥,我又不能強姦你,也不想去強姦別人,只能自己……要不,你幫幫我?”

只聽得蘇小缺渾身燥熱,腹下孽根竟也有了一柱擎天之勢,登時覺得水沁涼入骨最舒服不過,正氣凜然道:“閉嘴!你自己做!”

心知謝天璧暫時不會放開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