鋪著嶄新的白sè瓷磚,溫潤細膩。張馨怡用力的抽了抽鼻子,空氣中瀰漫著一絲熟悉的味道,她蹲了下來,用手仔細的在瓷磚縫隙裡來回搓揉著,彷彿有倒影在地面上顯示出一副畫面,映入自己的腦海,張馨怡自言自語道“這裡是它的食堂!”

出了醫務室,張馨怡拉緊了自己身上的羽絨服,把自己的馬尾辮捋進了羽絨服中,雙手低垂著走出了校園。放學後的街道上,到處是活蹦亂跳的學生,張馨怡一個人安靜的走在街邊的道路上,路過一家舊書店時,停下了腳步,看見舊書店的牆壁上掛著一把沒有出鞘的加長軍刺,保養的非常良好,沒有出鞘的軍刺刀柄泛著銀光,寒光四shè,張馨怡看了幾眼,繼續向前走了。

“張馨怡這個姑娘不錯的,你為啥跟她分了?”放學路上,一眾人問張海泉。

“她是個很危險的人物,經常跟一些說不清楚的事扯上關係。”張海泉回答。

“是嗎,帶刺的玫瑰啊,摸上去手就會出血。”一個同伴說。

“我發現你這幾天很奇怪啊,老說些這麼詩情畫意的語言。”張海泉回頭看了一眼。

“是嘛?”這個同伴眨了眨眼睛,沒有回答。

學校的舞會準備工作正在緊鑼密鼓的進行著,佈置舞臺,張燈結綵。扛著音箱的學生們來來往往,今年學校本來準備的是鍋莊舞,為了突出輕鬆愉快的氛圍,改成了化妝舞會,希望隨著舞會的召開,能儘快一掃這yīn霾的氛圍。

舞會當天

“是不是,你昨天晚上吃啥了?”張海泉問一起的一個同伴。

“不知道著,反正胃疼,你把我扶一下。我們到醫務室去。”這個同伴已經被另一個人架了起來。

張海泉過去把這個同伴扶了起來,三人晃晃悠悠的向醫務室走去。

整個校園裡都是興高采烈趕往大禮堂參加舞會的學生們,跑過三人身邊的學生,好奇的看了三人一眼,腳步都沒有停留的跑開了。

一陣紛紛亂亂過後,張馨怡迎面走了過來、冷冷的看了三人一眼。“你們是要去哪?”

“醫務室,這哥們昨天吃壞了!”張海泉沒有答話,另一個同伴回答她。

張馨怡站在原地看著三人的背影消失在目光中。

到了醫務室,把那個同學扶著躺在床上,整個行政樓裡一個人都沒有,冬rì的寒風在窗外捲起嗚嗚的巨大回聲,張海泉活動了一下身體“家大夫還不在,我給你看一下有什麼治肚子疼的藥。”說罷回頭,轉身去開啟掛在牆壁上的藥品櫃。

在開啟藥品櫃的一瞬間,透過玻璃窗,看到本來安靜的躺在病床上的那個同伴,猛地一下呈九十度坐起,正目光yīn沉的打量著自己,剛想回頭,“乒!”醫務室的大門被推開,張馨怡衝了進來,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猛的掏出一杆金sè的標槍,衝到那個病床上的同伴身邊,一個斜刺下去,標槍帶著閃電,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狠狠的刺入了同伴的脖子上的大動脈,“啪”一大股鮮血井噴出來,潔白的床單,米sè的窗簾上頓時被裝飾上了鮮紅的圖案。

張海泉大腦一片空白,機械的回過了頭,只見躺在床上的同伴脖子上就剩一層皮連線身體,頭歪著躺在枕頭上,舌頭吐得老長,瞪得大大的眼睛正看著自己。

張馨怡一臉殺氣的衝著自己走了過來,張海泉直覺自己雙腿發軟,像是看見一個冰冷陌生的人向自己走來。

“趕緊離開這裡!”張馨怡冷冷的對自己說。

說完,不再理自己,轉頭向另一個同伴說“趕緊。。。。。你?”張馨怡看了一眼這個同伴投shè在地面上的巨大影子,雙目圓瞪,掏出標槍狠狠的向這個同伴刺了過去,那個同伴怪叫一聲,醫務室的rì光燈“砰”的一聲碎落一地。光線瞬間暗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