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那個同伴伸出胳膊,想擋住刺過來的標槍,標槍上沒了閃電,威力少了很多,被胳膊格擋住了,那個同伴又大吼一聲,揚起胳膊猛地一甩,把張馨怡甩到了對面的牆壁上,那杆標槍也斷落為兩截。

饒是如此,標槍已經洞穿了胳膊,鮮血噴了一地,那同伴捂著胳膊,吃痛的奪路而逃,張馨怡立即爬了起來,追了出去。就剩下張海泉一個人在原地兩股站站。

前後不過一分鐘的時間,一個同伴被殺死在自己面前,另一個同伴也變得怪力亂神,鮮血的味道瀰漫在空氣中,像是海鮮市場上一條被肢解的鯉魚散發出的味道,聞多了,會有喝醉的感覺,喝醉了就想吐,張海泉想吐,胃部已經有了痙攣的感覺,但是大腦還在急速的運轉,她為什麼要殺我的同學?為什麼,我那個同伴變的如此怪異,張海泉再一次木然的抬頭看著死在病床上的同伴,但是,這次他只看到了一個巨大的人形生物,躺在血泊中的病床上,全身是赤紅sè的**,一隻巨大的爪子無力的耷拉在病床邊緣,那原來熟悉的臉龐,現在變成一個長著狼嘴,滿頭赤sè長毛的怪物腦袋。

張海泉實在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追上他們,追上那個同伴,追上張馨怡,問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張海泉滿腦空白,腳步蹣跚的跑出了醫務室。

張馨怡急速跑出了校園,來到了那個舊書店,衝了進去,旁若無人的從牆壁上取下那把加長軍刺,就要跑出書店,一個胖子老闆追了上來,一把按住了張馨怡的肩膀,張馨怡一回頭,表情兇狠的喊道“來不及了!”

“我知道,這次可以先讓你試用,下次要多介紹點人來買,我這裡各種法器各種選擇。”老闆戴著金邊眼鏡,笑嘻嘻的說,隨手給張馨怡遞上了一張名片。

張海泉仔細的盯著地面一路尋找,終於,在禮堂門口尋找到了點點血跡,抬頭一看,原本懸掛在門口的橫幅不知道被誰扯了下來,順著血跡,張海泉走進了禮堂,禮堂裡面人山人海,喧鬧異常。女生們戴著威尼斯面具,穿著華麗的晚禮服,踏著節拍前進後退,舞姿曼妙。男生們則都標新立異,裝扮成機器貓,白浪子,紅瘋子滿場地跑來跑去,跳舞的動作跟被耍的猴子一樣。

張海泉在喧鬧的禮堂中獨自行走,死死的盯著地上的血跡,一顆心懸到了嗓子眼,這條血跡道路斑斑點點直通往禮堂的最深處,周圍的人影在舞曲中變得輕飄飄起來,像是一個個漂浮的人形氣球,穿過浮光掠影的人群,來到了血跡道路的盡頭,一個包裹著紅sè橫幅的背影出現眼前,張海泉站在了原地,那背影轉過了身子,在頭頂五顏六sè的shè燈的投影之下,一雙綠瑩瑩的眼睛冰冷的打量著張海泉,一張尖長的大嘴呲牙咧嘴。露出鋒利的犬牙,對著張海泉嘶嘶低吼。

一道黑sè的人影裹挾著勁風從張海泉的身邊衝向這個怪物,只聽刷的一聲,人影從懷中抽出一把雪亮的加長軍刺,在空中劃出一個半圓,向著怪物劈了下去!

那怪物突地身形暴漲,向後急速退了出去,一刀劈下去落了空,那怪物伸出粗壯的胳膊,一巴掌向張馨怡掃了過來,收了姿勢的張馨怡急忙用軍刺格擋,一隻巨大的黑sè手掌拍到了軍刺之上,發出嗡嗡的迴響聲,一擊之下,鮮血四濺。那怪物吃痛的緊,收了身形,裹緊了橫幅,從邊門出衝了禮堂。

張海泉再看張馨怡,她收了軍刺,高挺的鼻樑下,兩道鼻血噴湧而出,看來是被剛才的攻擊震傷了,張海泉急忙走過去,想攙扶她,卻被張馨怡一把推開了,張馨怡用袖口擦乾了鼻血,對著張海泉叫道“來不及了,這些怪物是吸血鬼,見過他們真身的人,必被他們殺死!”

“什麼?我的兩個同學是吸血鬼?”張海泉一臉驚奇。

“還記得你那個自殺的女同學麼,你的兩個同學和她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