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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懶散笑著交出神像。

莊二十九粗啞著嗓子，笑聲幹扁：&ldo;展小子，果然是從不失手。&rdo;他心不在焉檢查著神像，開出支票，眼睛卻一直盯在展意身邊的程零羽臉上。

&ldo;還是直接存進帳戶裡對吧？&rdo;他將貨款兩清的單據遞給展意簽字，裝著不經意問道，&ldo;這小孩是你什麼人？&rdo;

展意低頭核對錢數，漫不經心回答：&ldo;隨手撿的，養兩年賣給有錢人當性奴也值個一兩百萬。&rdo;

&ldo;你要賣我？&rdo;程零羽問得出奇平靜，沒有任何憤怒或者委屈。

展意簽字到一半，停下歪過頭居高臨下邪笑道：&ldo;不然你以為我是為什麼帶你這個麻煩上路。&rdo;

&ldo;那你開個價吧。&rdo;莊二十九呲牙笑道，不再掩飾眼裡的y色。

展意微頓片刻，淡淡嘲弄道：&ldo;你還有這種喜好？&rdo;

&ldo;你剛來時才十五，要不是上頭有命令我早把你弄上床了&rdo;，莊二十九嘴臉齷齪，反覆搓著雙手，&ldo;我玩了這麼些年，就想要這種極品貨，一百五十萬，把他賣給我。&rdo;

展意冷笑：&ldo;把他賣去帝空也不只這個價錢。&rdo;

&ldo;以後有生意我會多關照你，何況你過的搏命日子，帶上個小孩會累贅到死。&rdo;

一直沒吭聲的程零羽伸手輕輕抓住展意手腕：&ldo;我是你的累贅？&rdo;

展意默然片刻，聲音沉到底：&ldo;你當然是。&rdo;

程零羽垂下手，臉上還是沒什麼表情，像是聽天由命，他的天，就是展意。

莊二十九轉頭從櫃子暗格裡取出支票簿，刷刷幾筆填了內容，往展意眼前一遞：&ldo;一百八十萬，這價錢夠公道了，你賣去別的地方還要手續費，車馬費，你不是最怕麻煩嗎？&rdo;

&ldo;就這麼定了。&rdo;趁熱打鐵直接把支票塞過去，莊二十九繞過櫃檯走到程零羽身邊，眼裡的滿意成色越深，y穢的味道也越強。

&ldo;小朋友，跟我走吧，我教你一些好玩的事。&rdo;伸手抓住程零羽上臂，整個圈握過來。

展意坐在高椅上，眼睛淡淡盯著手裡把玩的支票，完全沒有阻止的意思，這讓莊二十九更毫無顧及，拉起程零羽往後面的私人臥室走。

展意轉過臉，看著兩個身材差異巨大的背影，粗壯的男人似乎興奮得抑制不住低笑，手不安分從那副細小骨架的手臂摸到肩膀，落在後頸上掐捏著，指印幾乎是立刻就顯現出來。

&ldo;回頭&rdo;，展意閉著嘴，從牙fèng裡擠出低如蚊嗡，微不可聞的聲音，&ldo;回頭求我，就救你。&rdo;

程零羽卻像溫順到任憑宰割也不反抗的羊羔，安靜毫無異議任莊二十九牽扯過去。

&ldo;該死的小兔崽子！&rdo;展意低聲狠狠罵了句，左手夾著支票，右手中指用力一彈，大聲道&ldo;這支票有問題，交易取消。&rdo;

莊二十九回身，驚詫的同時是到嘴肥肉落地的氣憤跟焦急，大步走回來從展意手裡拿回支票反覆的看：&ldo;這是地下錢莊的通用支票，有什麼問題？咱們可以去找其他交易人，打進你帳戶裡。&rdo;

展意跳下椅子，扯開莊二十九鉗製程零羽的巨掌，邪笑道：&ldo;那支票上有你的口臭味，我受不了。&rdo;

說話同時已拉過程零羽，轉身離開。

&ldo;你！你站住！&rdo;莊二十九從後撲過來，展意早有防備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