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頭望向四周,看到宿舍裡的人正在起床,才意識到剛才是在做夢,心中長舒一口氣。

因為我扭頭望向四周的動作,我發現我的枕巾是溼漉漉的,眼角還有未乾的淚水。

“小冉,做噩夢了麼。”湯思可看我醒來,拍拍她的胸口,遞給我一個毛巾。

“呃,是啊。”我接過湯思可遞過來的毛巾,從床上坐起來,擦一下眼角的淚水。

“小冉,你沒事吧,夢都是反的,太陽出來就散了。”湯思可跑到視窗,把窗簾全部拉開,惹的宿舍裡的舍友驚叫著聲討湯思可無良,說她們還沒穿好衣服吶。

湯思可沒有去理會舍友的不滿抱怨,再次回到床邊,拉上我的手。

“嗯,我知道,夢是反的。”我衝著湯思可,露出大大笑容。

“呼,嚇壞我了,我還從沒見過小冉掉金豆吶。話說,是啥夢咧小冉。”湯思可得了我的笑容,才算是完全放下心裡,瞬間又來八卦。

“邊去,姐要起床了。”我投給湯思可兩顆白眼球,開始穿衣服。

“吆喝,小冉你想謀權篡位是不,居然敢大言不慚的在我面前以姐自稱,看我的抓一抓。”湯思可樂不可支的衝我撲來,我們兩個在床上鬧成一團。

夢境只是夢境,的確是做不得真,我夢醒後的撕心裂肺情緒,在湯思可撲來後是蕩然無存。看到湯思可恢復往昔模樣,我也心底釋然。

我和湯思可嬉鬧一會兒,把湯思可的項鍊收到揹包裡面,也就起床洗漱,然後吃飯上課。

今天坐在教室裡上課,謝一鳴一反往昔的冷峻模樣,唇角總是帶著淡淡的笑意。

不時的有探究目光瞟向謝一鳴,謝一鳴如同沒有感覺,沉浸在他自己的情緒中不可自拔。

看到謝一鳴這狀態,我挑高眉梢同時,也眼底滿是笑意。

湯思可湊到我面前,問我謝一鳴這是怎麼了,我搖頭只說不知。

王浩文今天坐在我的斜後方,我扭頭在和湯思可閒聊的時候,目光剛好能掃過王浩文方向。

王浩文表情無異,只在我的目光掃過的時候,抬頭衝著我微笑點頭。

我衝著王浩文點點頭,收回視線。

我和王浩文貌似回到了正常的同學關係,王浩文的這種改變,是我樂成所見的。

中午放學,我和在校門口等我的謝一鳴匯合,一起打的離開流楓學院門口。

因為我和謝一鳴出來的都比較早,倒是沒幾個同學,關注到我和謝一鳴一起離開流楓學院門口。

我提議先去辦理公交卡的地方,每人辦了一張公交卡,再一起坐公交車去往王大郎香裱店,謝一鳴表示沒有異議。

每天從學校到王大郎香裱店,再從王大郎香裱店到我租住的小區,打的的費用,日積月累下來不是個小數目。

公交車現在也算是方便快捷且實惠,不趕時間的話,出行選擇公交車,最為合適。

在前往辦理公交卡地方的路上,謝一鳴問我怎麼會想到辦理公交卡。

左右閒著沒事,我給謝一鳴講解,出行選擇公交車的好處。

謝一鳴聽著我的話,連連點頭,笑容大大,惹的計程車司機苦皺了臉色,說都如我這麼想,他們都要喝西北風了。

我瞟一眼引起話題的罪魁禍首謝一鳴,依然是笑容滿面,也是忍俊不禁。

我和謝一鳴到了辦理公交卡的地方,辦好公交卡,一起乘坐公交車,到達fz市香裱一條街。

在公交站牌處下車,我和謝一鳴,步行前往,距離公交站牌不遠處的王大郎香裱店。

和王大郎一起吃過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