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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起展宴初被擊落的那柄劍,一步一步走到令玖面前,眼裡滿是狠戾。
令玖倒在地上,嘴角帶血,喘息著。
令玦決然的舉起劍,指著他。“解藥在哪裡?”
令玖看著他。“你以為我會告訴你嗎?”
“朕再說最後一遍,解藥在哪裡?”令玦咆哮著,劍尖抵在令玖的咽喉。
令玖哈哈大笑起來,咳了幾聲,譏諷道。“解藥,想都別想!令玦,你就好好的體會絕望的滋味吧!”
令玦赤紅了眼睛,終於舉起劍。
“你殺了他,就徹底沒有解藥了。”身旁傳來一個聲音。
令玦循聲望去,一個蒙面的黑衣人不知何時站到了那裡。
“你是什麼人?”令玦冷道。
黑衣人道:“我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有辦法能救那小子的命。”
令玦放下劍。
“你不是想要火焱花麼?”黑衣人取出一個錦盒,扔給令玦。“這裡的就是。”
令玦接過錦盒,開啟看了下。
黑衣人走到令玖面前,提起劍來。
“你想做什麼?”令玖本能的警惕起來,聲音嘶啞。
黑衣人不發一言,竟直接挑斷了他的手筋腳筋。令玖悶哼了幾聲,身體因為痛苦而痙攣著。“本殿不會放過你的!”
黑衣人看著令玦,眼神平靜,彷彿方才做的不過是一件極其平常的事。“他已經廢了,不會再威脅到你們,你可願意賣我個人情,讓我帶走他。畢竟,我們之間還有筆帳要清算。”
令玦預設了。
黑衣人抱起滿身是血的令玖走了出去。
展宴初醒來的時候,展故正坐在展宴初的身邊守著他。
展宴初有些忐忑的看著展故。
展故的臉上滿是疲憊。“醒了。”
展宴初眸光微動,有些吃力的坐了起來。“爹,對不起,是孩兒讓您擔心了。”
展故嘆了口氣。“醒了就好。”
展故沉默了許久,看著展宴初,突然苦笑了下:“你和你娘還真像。看起來規規矩矩,可認定了的事情,誰也阻攔不了。不過,你娘是個女人,竇家的香火也無需她來延續,可,可你是我展故唯一的兒子。。。。。。”
展故說到這裡有些激動,咳了幾下,嘆道:“罷了,罷了。。。。。。你能活下來已經是萬幸,還說這些做什麼?為父如今也是沒力氣管你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爹。。。。。。”展宴初紅了眼睛看著展故。
展故拍了拍展宴初的肩膀:“初兒,陛下待你也是真心的好,爹看得出來。”
竇家被剷除了,參與此事的各個功臣均受到了封賞,展陸孟三家更是受到重賞,成為朝廷之中最具地位的三大家。
令玖這個後患也終於除去了。
展宴初在床上愜意的安心養病,半個多月後便已好轉了許多。
入夜。
展宴初睡在令玦的身旁,突然道:“陛下和臣的事情,家父已經知道了。”
令玦睜開眼,暗道:難怪那日去展府,孟家父子和展父都怪怪的。
“那日的亂黨之中有關瞿。他挾持了爹,臨死前把話全抖了出來!”展宴初解釋道。
令玦攥緊拳頭,憤恨道:“朕那日,就應該殺了他的!”
展宴初笑笑,轉身摟住他,輕撫他的肩膀,安撫道:“沒事了。他已經死了。”
令玦有些忐忑地微微蹙眉:“那你爹,怎麼樣了?”
“爹最終同意了,不過。。。。。。”
“不過什麼?”令玦問他。
“不過他覺得展家的香火被斷了。其實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