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蔽體的日子了。

那妖怪見他穿好了衣物,把床頭的吃食推向了杜慎言,一個渾濁而含糊的聲音響起:“吃。”

杜慎言渾身一震,驀地抬頭,驚問道:“你說什麼?”

那妖怪仍是雲裡霧裡,比劃著荷葉包雞,喉間發出“呼嚕嚕”的低沉喉音。

杜慎言驀然起身,眼中閃過驚喜,一疊聲地喊道:“你會說話?你聽得懂我說話,是不是?”

那妖怪嘴巴一咧,露出一個極為猙獰的笑來,除了低沉喉音,便沒有半分別的表示。杜慎言高漲的情緒逐漸冷淡下來,臉上的熱切神色消散,半晌終是低低嘆了一聲,沮喪地坐了下來,卻沒發現妖怪若有所思的眼神。

那妖怪仔細地盯著書生,方才那一瞬間,書生眸光溢彩,好看的緊。只可惜一瞬光華,此時又回到原先的黯淡。

它無端的想要在看到他眼中的神采,低頭想了想,將荷葉包雞遞到了書生手中,極是艱難地發出一個“吃”字。

書生手一震,狐疑地盯著妖怪。

妖怪想了想,又重複了一遍:“吃。”語調雖有些古怪,卻已是極為清楚了。

杜慎言努力平復心緒,顫聲道:“你、你聽得懂我說話嗎?”

妖怪歪著腦袋,目露迷茫,只是重複著“吃”的動作和話語,有時候夾雜著一些杜慎言也聽不明白的語聲語調,更像是野獸的低吟。

杜慎言看它那模樣,極像牙牙學語的嬰孩極力模仿大人說話,心中暗暗道:“是了,這傢伙同那些紅眼猴怪還有些不同,看這洞穴,佈置得頗像人類居所。也許它不會說話是因為同那些紅眼猴怪生活在一起,倘若讓它接觸人類,說不定便能學會我們的話語。”他心思縝密,極為聰穎,憑著這幾日同妖怪生活在一起的觀察,得出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那妖怪雖然野性難馴,行為舉止十分獸化,但是極愛模仿別人的行為,書生吃完飯後習慣性地擦手,那妖怪看到了,竟也有模有樣地擦了擦手。與書生站一處時,原先佝僂著的腰也逐漸挺直了。

杜慎言心思轉動,眼中神色變幻,再次看向妖怪時的目光也不同了。

卻見那妖怪也直勾勾地看著自己。

瞧著瞧著,看出了不對勁,那妖怪胯下巨物又直挺挺地翹了起來,當下駭道:“你……你怎得又……啊……”

剛穿上的衣裳又被“嗤啦”撕壞,書生支著身子,眼角掛淚,“禽獸畜生”一通氣急敗壞的大罵。那妖怪卻不吱聲,任由書生痛罵,只管做自己的。

杜慎言因先前吃過虧,知道越是抵抗越受罪,只得咬牙含淚放鬆身體,柔順相應,由著妖怪將自己揉麵團似的搓揉。

那妖怪幹得興起,只覺得出入間那處已不像先前那般緊緻,越搗越猛,骨肉相擊,劈啪作響。

杜慎言咬著衣裳喘氣,痛得冷汗和淚水齊流,耳中盡是嘖然水聲和股肉相擊之聲,一時恨不得一頭撞死。哭叫道:“你還不如殺了我罷!”

那妖怪見著他流淚,就著這姿勢傾下身來,好奇地盯著那兩道清流。書生痛吟一聲,只把眼閉上,扭頭不去看他嘴臉。忽覺眼角微熱,有軟軟的東西舔過,杜慎言嫌惡地將頭埋在衣袖內,不去管它。那妖怪討了個沒趣,頓了一頓,又接著幹了起來,直把書生幹昏了過去。

書生只道地府走了一遭,迷迷濛濛睜開眼,眼前還是那黑黢黢的洞頂。渾身筋酸骨痛,然後後處卻不若之前那樣痛得厲害,知道是這妖怪的草藥起了作用。

一時間又氣又苦,恨恨地望向大喇喇躺在一旁,睡得香甜的妖怪。強撐著把撕裂了的衣裳穿好,下了石床來。

他手腳痠軟,一不小心,便將床頭一顆夜明珠碰了下去,發出一聲脆響。頓時渾身緊繃,屏息慢慢回頭,見那妖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