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清兒閉閉眼,沉一口氣,道“說吧,叫什麼名字。”

“錦皙…。。”錦皙說話聲音顫抖,但面上卻是一副勉強的不畏懼的樣子。

割斷舌頭,誰聽了不怕。

日後不能說話也就罷了,連吃飯都成問題,活著還有什麼尊嚴。

齊清兒在殿中主座上坐下,“前程似錦的錦吧!當真跟了皇后,就前程似錦了麼?”

錦皙憤憤道:“我只不過看不慣你打罵我們這些做下人的,還趕下人出門!竹婉,我出去追你,也是為你好,不想讓你流落街頭,想給你指個去處。不成想,好心當成驢肝肺!”

竹婉垂著的手猛的握拳,道:“你適才追到我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話的。”轉身都對著齊清兒,道:“她當我是皇后的細作,追上來就問我關於郡主的事,說是我在郡主身邊時間久,知道的一定也多。”

齊清兒聽著沒什麼太大的表情。

對於竹婉,她是信任的。

如果竹婉就是細作,那她也沒有機會抓到皇后的把柄,或者幾個月前她就已經死無葬身之地了。

而對於這個錦皙,齊清兒心中有數。

錦皙斜著腦袋瞪著竹婉道:“胡說!我就算問了郡主過去的事,那也是想日。後在郡主府能夠更好的伺候郡主,我想知道的也不過是郡主的一些習慣而已!”

齊清兒看著錦皙,那緊張慌亂又口齒伶俐的樣子像極了一隻刺蝟。

此時正豎起根根尖刺,也不管會不會刺傷別人,只為護己周全。

她看了半餉,道:“那錦皙真是有心了。”

錦皙顫顫道:“這都是女婢的本分。”(未完待續。)

第二百十六章,誰愚弄了誰

“你是說全府上下上百人中,就只有你守著自己本分,因為只有你追出去找了竹婉嗎?”齊清兒說得不溫不火。

一旁的竹婉卻是憤怒地盯著錦皙。

錦皙扭動身體,自知齊清兒說的是反話。

她垂速的轉動眼珠,然後抬頭道:“女婢適才已經說了,見不得竹婉日後受苦方才追出去的。”

竹婉聞言又欲發作,還是齊清兒攔下了。

嚇得錦皙直往後縮脖子。

齊清兒安撫住了竹婉,方道:“當我說出你是皇后的細作的時候,你的反應是正常的,卻也是愚鈍的。你完全進入了狡辯的狀態,是因為在你心裡已經承認我說的話是對的,而你死不願承認罷了。”

錦皙聽得嘴角一抽一抽的。

臉色比之前的更白。

她僵硬的垂下臉,復又猛得抬起來道:“你不過是個半路郡主,連冊封典禮都沒有,既然已經猜到我是皇后的人,憑什麼把我捆在這裡,皇后娘娘知道了,定是不會饒了你的!”

齊清兒聽得微愣。

面前的這個丫頭翻臉比翻書還快。

剛才還死不承認,下一秒她直接跳過了認罪,反倒威脅起齊清兒來。

然齊清兒雖看上文弱得不堪一擊,卻也不是個認栽的主。

她倚在座椅後背上的軟枕上,悠悠道:“皇后娘娘是宮裡的老人,應該知道這宮裡的規矩,細作可是宮裡最忌諱的,陛下厭惡嬪妃之間相互算計,自然是留不得像你這樣的細作的。皇后她就是知道我發現了你,也幫不了你,只會自個兒先推脫得一乾二淨。”

錦皙面容扭曲,“我又不在宮中,何況你也不是什麼嬪妃。頂多是皇后信不過你罷了。”

齊清兒,“你不是口口聲聲說是皇后的人嗎?在宮裡或是宮外做事又什麼區別,用細作總不是件光明正大的事,何況她還將你指在了皋帝封的郡主的身邊,擺明了不相信陛下麼?”

錦皙聞言,只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