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瑜一把丟下手中的御筆,顰眉瞧著下方義憤填膺的老丞相。

什麼逆耳忠言?什麼忠肝義膽?什麼再生父母?他若當真為他著想豈會將他逼至如此境地而不肯放鬆半分?他所想成就的不過是他所謂的忠君愛國罷了,他敬他如父,他可曾視他為子,對他慈愛半分?縱他貴為一國之君,可他又何嘗不是一個再正常不過的血肉之軀?

楊忠義抬手撫了撫飛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