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溪的聲音打斷:“白痴定律?!”

她轉過頭看著他深邃烏黑的眼瞳:“你說誰?”

夏聽溪邪笑:“你緊張什麼?”

她皺眉,棕色的眼瞳倒映出他精緻的面孔:“我問你在說誰?”

夏聽溪若有所思的看著她:“你緊張什麼?”

“他是我朋友。”她有些鄭重的說道,卻讓夏聽溪聽得發笑。

“朋友?你喬安然也需要朋友?”他嘲諷的說著,聲音壓低,讓她足以聽到。

“呵呵,你當我跟你一樣,是個無心的怪物?”喬安然撇過頭,不再聽他說話,看向杜一沉單純的樣子,微微一笑:“嗯,都是朋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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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更~

縱使寂寞開成海(二)

白嗣臣微微一笑:“你好。”他很得體,沒辦法,從小家教就嚴厲。

喬安然回以微笑的點頭,然後繼續寫作業。

夏聽溪抬頭,黑眸與墨綠色的眼瞳對視,可他看見的僅僅是一顆赤誠的心,無奈的笑,那般純淨的眼瞳,多久沒有遇見了。

在很久很久以前,還沒有進孤兒院,還沒有遇到喬安然的時候,他曾經也有過那樣純淨的瞳孔,毫無雜質,僅僅只是一片靜謐的海。只是經歷過被拋棄,經歷過欺騙背叛,經歷過渴求,經歷過一切的一切之後,他學會了帶著面具生活。

只是他不明白,如今還會遇到這般的人。他有些錯愕,有些惶恐,有些不忍。心裡莫名的想保護他,僅此而已。或許也只是在他身上看到了自己曾經的影子,也只是保護曾經的自己而已。

他善意的笑了笑。於是翻看著自己的歷史書。

杜一沉拍了拍他的肩膀:“嘿,白嗣臣,夏聽溪居然對你笑?!”他一副吃屎的表情。

白嗣臣莫名其妙的看著他:“笑怎麼了?”

杜一沉懊惱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沒啥。嘿嘿嘿,看書吧,還有兩分鐘上課了呢。”

或許年少時不全是輕狂的,但一定有《匆匆那年》裡的那句話:

年輕時我們總是在開始時毫無所謂,在結束時痛徹心扉。而長大後成熟的我們避免了幼稚的傷害,卻也錯過了開始的勇氣。

你年少時那一股滿腔熱血經過歲月的洗禮還在嗎?你還肯為了夢中少年痴心已久嗎?

陽光有些渙散,下午在不知不覺中度過許久。

傍晚,黃昏散發出好看的光,夏聽溪收拾好書包,走到夏聽溪身邊,不冷不熱的說道:“別勾引白嗣臣。”他用命令的語氣。

喬安然停下收拾到一般的手,抬起頭,直視著他:“你說什麼?”

夏聽溪笑了笑:“我說你別勾引白嗣臣。”

喬安然失落的低頭,有些諷刺的笑:“夏聽溪,為什麼我在你心中是那麼的不堪入目?”

夏聽溪輕輕的捧起她精緻的臉龐。黃昏下,空曠的教室裡毫無一人,一個高挑的少年好似深情的凝望著清秀的少女,低下頭,雙唇貼合。

喬安然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內心好似從未跳過的心臟砰砰急促的跳著,他柔軟馨香的舌帶著冰冷的氣息鑽入她的口腔之中,與她的舌纏綿。

她錯愕的向後退卻被他一把摟住腰際,一隻手按住她的後腦勺,深情的擁吻讓她感到迷離,卻又怦然心動。

臉龐的紅暈漸深,她推開他大口的喘氣,有些倔強的看著他問道:“你瘋了?”

夏聽溪惡劣的笑:“這樣我就不會擔心有人搶走了你的初吻。”他漫不經心的一句話卻讓她心動許久,她有些結結巴巴的說:“你,你,你擔心?”

夏聽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