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眉,抹了抹嘴唇:“喬安然,你想多了?”反問,卻狠狠的掐醒了睡夢中的她。

她失落的抬頭,再次像刺蝟一樣保護著自己:“狗屁,夏聽溪,我怎麼會想多。你當我是你。”憤憤的拿起書包跑出教室。

縱使寂寞開成海(三)

內心好像有什麼膨脹,又狠狠的破裂,她捂住心臟,停下來靠在路邊。迎面走來一個少年,一頭棕色碎髮,在漸黑的天下有些看不清臉。

他釀蹌的扶著牆,坐倒在路邊,血跡順著他的臉龐滑下。

喬安然緩緩起身,淡淡的說道:“你沒事吧?”

他抬起頭,頑強的笑,那雙深褐色的瞳孔穿透萬物似的看向她,艱難的勾起嘴角:“喬安然?”

喬安然無奈的翻白眼:“是我,校草。”

陸南陽無力的笑,倔強的昂起頭,精緻的下巴抬高,他無力的說:“陪我一會會吧。”

喬安然坐在他身邊:“你說吧,我聽著。”

陸南陽別過臉看了看她,然後笑著說:“我和程澈打架了。”

喬安然不說話,他便繼續說:“知道為什麼我和他是死敵嗎?因為很久以前,我和他是最好的哥們,我喜歡過一個女生,她是我的初戀女生,而程澈也喜歡她。只是我一開始不知道,直到最終,我在酒吧的少發上,看到她一絲不掛的趴在程澈的身上時,我才什麼都知道。她說程澈逼迫她來的,她說程澈給她下藥的。她說。。。”說到一半被喬安然打斷。

她笑了笑:“她說的你都信,你哥們說的你當笑話聽?”

陸南陽猛然抬頭,血跡滴答滴答的滑下。他咬了咬嘴唇,最終物理的低頭:“我只是很愛她。”

喬安然嘲諷的看著他,然後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永遠都別輕易相信一個女人,女人是個善變的動物。”

“你也是嗎?”他笑著問道。

喬安然點頭,然後揮了揮手:“拜拜。”

他看著她離去的身影:“或許真的可以成為很好的朋友吧。”

喬安然氣喘吁吁的拉住夏聽溪的書包帶。

夏聽溪回頭,然後微笑:“怎麼?剛才上床去了?”

喬安然推開他:“張口就沒好話。”並肩和他走在一起。僅此而已,卻勝似情侶。在昏黑的天幕之下。漫步。

“夏聽溪,你很討厭我?”喬安然莫名其妙的問道。

他不說話。

“夏聽溪,我有經常勾引人嗎?”她繼續問道。

他不說話。

“夏聽溪,如果有一天我消失在世界上,你是不是就可以不討厭我,不怨恨我了?”她繼續問道。

他不說話。

“夏聽溪,其實我不知道為什麼,不論遇到哪一個男生都會將他們與你比較。而比的結果就是,你永遠都比他們更深不可測。”她說道。

他停下腳步:“你喜歡我。”堅定的說道,卻讓她一愣。

狠狠的搖頭:“你做夢吧。”喬安然加快速度走去。鬼才相信什麼喜歡什麼愛情呢。

他伸出白皙修長的手指輕撫著自己的嘴唇:“喬安然,你也喜歡我吧。”

“只可惜,我忘了喜歡和怎樣喜歡別人。”他抬頭看天空,卻找不到一片雲彩。自己的世界裡早已是荒漠宇宙了吧,那裡還會有云兒鳥兒,那裡還會有喜歡與愛。

只是之後的一切,不期而遇。正如那一場青春裡,你如蜻蜓點水的一個吻也能讓我甜蜜許久。

縱使寂寞開成海(四)

喬治雲坐在飯桌邊,笑的合不攏嘴:“安然,聽溪。你們一直都這麼乖巧,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