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刀同我的相同,那便不是。若是不同,那便是了。”男子示意彥伊同坐,“姑娘在此等等吧。”

“好吧。”彥伊落座,“這酒好香啊。”

“姑娘可以邊喝邊等。”

“好是好,可我沒有錢。”

“酒算我請姑娘的。”

彥伊點頭朗笑,“公子真大方,那我不客氣了。”她抿了一口酒,“真好喝,果然是純天然、無新增的東西,有種不一樣的香味。”

“姑娘說話很有趣。這酒烈,姑娘配些下酒菜的好。”

彥伊看向桌面,拿起一塊兒肉湊近鼻子聞了聞,有些疑惑,“很香,卻沒聞過,是什麼肉?”

“狗肉。”

“狗?肉?”彥伊慌忙扔下,“我不吃,狗是我們的朋友。”

“姑娘人也很有趣。”男子拍拍手,“小二,將狗肉撤下,換這位姑娘喜歡吃的。”他看向彥伊,彥伊立刻回,“要牛肉,上好的牛肉。”

男子示意身後之人開始清場,直到整個酒樓只剩下他同彥伊。不多會兒,將軍府的侍衛跑至酒樓前,被男子身邊的護衛攔下,“公子在此喝酒,閒雜人等不得入內。”

侍衛自然認得這是誰家的人,不敢造次,跑去了別的地方。

“公子真豪爽,不知姓什麼?”彥伊捧著酒一口喝下。

“在下姓‘古’,姑娘呢?”

“我姓‘彥’。”

將軍府前,幾人匆匆跑至蒙恬面前,“將軍,各個酒樓、賭坊、戲院都找了,沒有見到巫女。”

“再去找。”蒙恬萬分焦急,瞪向一旁管事,“叫你派人跟著,竟然會跟丟。”

“將軍恕罪。”管事慌忙跪地。

酒樓內,彥伊打了個飽嗝,推走男子新斟好的酒,“不喝了不喝了,這酒後勁兒真大,我頭都疼了,早飯也沒消化,我實在吃不下了。”

彥伊起身,“多謝公子款待,我沒有錢,也不能還你了,公子一看就是有錢人,請我這些應該也不會心疼,我也就不客氣了。”

她剛剛轉身,方才幾人便回到酒樓,手中握著她丟的那柄刀。

“我的。”彥伊樂得喜笑顏開,摸著刀身做出親暱狀,“你雖不值錢,我也不能丟了你啊。”

“這柄刀,姑娘如何得到的?”男子起身看了看同他手中一模一樣的短刀。

“朋友的,我還要還回去呢。”彥伊將短刀藏入袖口,似是想到什麼,指著男子腰間的短刀提醒,“這刀本就不值錢,你的還是斷的,就更不值錢了。”

男子輕笑一聲,“誰同你講的,這刀不值錢?”

“鐵匠鋪一個夥計,人家整日看好刀,自然識得。怕是這刀身上的石頭都是路邊兒隨便撿的。”

男子走近她一步,眼下有打量之意,“彥姑娘不知,這刀子的價值不在做成它的材料,而在它的本身。”

“本身?”

“姑娘可知,你手中的這柄刀價值連。城。”

“連。城?難不成連這咸陽都能買下來?”

“何止咸陽,姑娘手中這柄刀可以買了全天下。”

彥伊噴笑出聲,拍了拍男子的肩膀,“全天下?若是這把破刀真能買了全天下,那還打仗做什麼?直接搶刀算了。”

“姑娘說得沒錯,這全天下都在搶你手中這柄刀。”

彥伊晃了晃腦袋,“不陪你在這裡吹牛了,我有點困了,要回家睡覺,我們再約。”

“我派人送姑娘回。”

“不必了,我們又不是很熟,你請我吃飯我已經很不好意思了,拜拜。”

將軍府前有人來報,“將軍,巫女找到了,在府牆拐角處。”

蒙恬立刻跑去,見彥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