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一樣的嗎?”我說:“是很像很像的那種,讓人分不清楚的那種。”

正說著,gary頂著一頭“金毛”進來了,手裡舉著一杯豆漿,胳膊上還掛著幾個大食品袋子:“兩位美女,早點來了,豆漿、油條、燒餅,應有盡有!”我一邊去搶豆漿,一邊說:“gary,你這頭髮的顏色是根據你心情的變化而變化還是根據天氣的變化而變化啊。”

gary也不示弱,他說:“呂芷菡,你這黑眼圈的大小是根據沈彥鈞離你的遠近而變化還是根據你翹班多久而變化啊。”我委屈地說:“每次都要和我針鋒相對,就不能讓人家一回嘛。”諾婭說:“gary長期免費供應你豆漿,你要讓著他才對。”

gary遞給諾婭一個袋子,說:“這是你的,你們都應該讓著我才對。”我伸手去拉諾婭手裡的袋子,探頭一看:“又是牛奶,又是蘋果,待遇差太多了吧。”諾婭臉一紅,說:“快吃吧你。”

開完晨會,我開始絞盡腦汁地希望聯絡上徐鏘,打了一圏徐氏集團的公關、宣傳電話,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樣的——總裁外出,返回時間不定。唉,怎麼辦?還有我那丟失的記者證,剛才去部門諮詢了下,又要掛失又要補辦的,拖拖拉拉下來得半年呢。

這時內線電話響起來,接起來是樓下的張師傅,說有人找我。

來到樓下,看見一箇中年人揹著手站在大廳裡。我走過去,中年人轉過頭,這不是昨天拉我出電梯的那個大叔嗎?他來做什麼?沒容我多想,大叔說:“呂小姐,您的記者證。”說著他從口袋裡把我的記者證掏出來,雙手遞給我。

我欣喜若狂,趕緊接過來,oh-my-god,失而復得了!我一邊向大叔鞠躬,一邊說:“謝謝叔叔!謝謝叔叔!昨天我就應該謝謝您的,誰知一轉眼您就走了。您是徐氏集團的保安嗎?在哪裡撿到我的記者證的?還麻煩您今天親自送來,我真是不知道怎麼謝謝您了。”

大叔耐心地聽我把“感謝辭”說完,低聲對我說:“大少爺想見見你。”

大少爺?我的生命中何時出現過這樣的人物和稱呼?

第五節 我幫你

我跟著大叔來到報社外的停車場,遠遠看見一個男子倚著一輛黑色轎車,望向這裡。男子的衣著延續昨天的風格,俊朗、挺拔,只是那身運動服換成了淺灰色,倒比昨天看起來年輕一些。他站在早晨微潤的陽光中,淺淺地對我笑。

大叔不著痕跡地退到一邊,我則不由自主地向男子走去。在他面前站定,我毫無羞澀感地仔細觀察起他來。你是誰?為什麼越看越覺得熟悉?他好笑地看著我,由著我這樣沒禮貌的舉動。

“你不是徐總?”沒有任何開場白,我直接問了。

男子愣了一下,搖搖頭。

呃,我記得他似乎從來沒有開口說話過,難道他是……我想了想,以一種不易被察覺的姿勢,飛快地比劃了一個手語,雙胞胎?

他對我突然用手語試探他並沒有表現出意外,只是點點頭。

我是不是有些太唐突了?居然去試探一個陌生人。意識到自己的莾撞,我愧疚地說:“對不起,呃……”我尷尬地一時不知道怎麼開口了,假裝咳嗽了兩聲,說:“謝謝你。”隨後晃了晃手裡的記者證。

男子似乎毫不介意我的行為,他用手語告訴我,你昨天把它塞進了我衣服口袋裡。

我想起電梯裡的那個踉蹌,不好意思地笑了。我自我介紹起來:“我叫呂芷菡,是晨華週刊的記者。”

男子大方地說,我叫徐鏗。

“徐鏗……”還真是如假包換的雙胞胎呢?一個鏗,一個鏘,聽起來,站在我面前的這位應該是哥哥。我默唸著他的名字,只覺得很熟悉,一時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聽過或者見過。正絞盡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