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燦這個時候正揹著包,和李寒肖旭等人混跡經濟學院三教樓講專案評估的選修課。

肖旭在寢室裡貼了張作息時間表,具體是早晨六點鐘起床背gre紅寶書,七點半遠眺,做眼保健操保護視力,八點吃飯上課,保證不逃每一節專業和選修課,課堂積極踴躍發言,不放過任何一個入黨甚至可能深造學習的機會,晚上堅持在食堂看中央電視臺的新聞聯播,要不然就回寢室用蘇燦或者張小橋的電腦看。晚上睡前聽班得瑞的鄉村曲(注:可用張小橋或蘇燦的電腦)。合理規律的透過愛情動作片解決生理問題。

在這張兇殘到讓人一下子無語的作息表指示下,肖旭拉著幾人進了這個選修課程,蘇燦在學校的成功一部分狠狠的把他刺激了一下,所以他嚴格制定這種作息,從現在起不逃開每一節有關經濟,政治意識形態講座這之類的課程,為了在未來能望蘇燦項背而持續努力。

蘇燦出門接了林珞然的電話笑道,“在學校,難怪最近都沒有訊息,結果偷偷跑北京去了。突然良心發現給我打電話啊。”

南大返校節期間,蘇燦是覺得林珞然像是一下子從附近消失了,很長時間都沒有聯絡,誰知道在北京會友,這個風一般來去的女子,思想和她的行動同樣自由。

而林珞然去了北京的這個期間,自然也對在南大發生的事情一概不知。

“為什麼要我良心發現?”林珞然在電話那頭疑惑道,又懵懂說,“你不會突然想我了來個電話嗎?”

林珞然身旁大概有很多人,鬧嚷嚷的,這個時候有一小戳人起鬨,問道,“誰啊,林珞然男朋友查崗?”

說話的人蘇燦從電話這頭都能聽出那種猶豫中不確定又帶著酸楚的味道。而似乎又在林珞然的逼視之下操著一口地道的京片子說,“得了,我今兒自罰三杯還不行嘛。我還不是為你林大小姐著想啊,楊寬託我打聽一下,潘奕那小子昨兒見了你一宿沒睡,非得拖著我跟他興奮得扒了你不少事,還等著我今天給他回話,你是羅敷有夫,還是神女無心,好歹我也喝了他那麼多瓶七喜啤酒,總得忠人之事不是”

林珞然就對蘇燦道,“你等我一下,我把這個人處理了就來。”隨即林珞然似乎丟下手機,那頭傳來一個男人犀利的落跑聲。

王威威拿起電話,劈頭對蘇燦道,“你的美國臉譜是怎麼回事,動靜最近搞很大啊,矽谷的風投打算給你們多少錢?你是不是一下成真資格的億萬富翁了?有沒有打算在北京和蓉城買它好幾套大房子,咱們之間就不說了,一年哪裡跑都不愁了。最關鍵的問題是,你現在不去美國,還在上海待著幹什麼?”

蘇燦好不容易給王威威解釋了一下臉譜網融資打算把這些風投們分而治之的策略,又罵道,“你當我真是印鈔機了,估值和到手的融資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現在美國媒體炒起來扎克億萬富翁的頭銜不過是空中樓閣,一旦經營出現問題,或者局勢失控,亦或者管理失效,空中樓閣隨時可以跌落,一個億萬富翁立刻變得屁錢不值。”

“一直以來你都很有想法,這點從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知道了。你是不會被周圍的環境所影響自己的判斷和決定要走的路的,我也聽過一些訊息,這些有的是美國那邊流傳過來的,有的是國內的評論,一些看好發展形勢,當然也不乏一些吃不到葡萄嘴酸的人,我沒去管這麼多,也沒想這麼多,我爸媽以前老是教育我這樣,教育我那樣。成天說大院裡誰誰誰的孩子從小怎麼樣優秀,誰又被國外學校選中出去留學,誰得了個什麼青少年銀帆獎等等,我一直很不認同他們所謂的有出息的標準。但是不得不說一句,蘇燦,你一直以來就是咱們死黨中最有出息的一位,等你大捷的訊息傳來,咱們定當喝他個日夜無光慶祝美國人的鈔票。噢,對了,你要來北京的話,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