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還有一些朋友,想著你可以認識一下。”

蘇燦注意到和王威威說這話的時候那頭的喧囂變得很安靜,偶爾聽他說得有趣笑一下。想來王薄在蓉城做市委書記,仕途光明大道,極有可能政治生命在副部級上能更進一步,抵達正部這個可謂仕途金丹大成成為封疆大吏的位置。

而王威威母親雖然在政法系統並不見得出色,然而本身家裡的背後能量也不可小視,在諸多環節之下,王威威在京城或許也是很顯眼的一位主兒。雖然王威威向來低調,但此刻他和自己交流,周圍人聲音小下去就可見一斑,證明這些資訊,在他的那個京城活動範圍裡,有不少人是很重視且在意的。

蘇燦也破天荒文藝了一把笑著說,“好,大捷訊息傳至之日,就是我們兄弟之間再聚之時。”

最後林珞然“處理”人完畢才接了電話,大概找了個角落,道,“在上海沒什麼欺男霸女的大事件發生吧?都還行吧,繼續著你無聊的大學生活嗎?”

蘇燦哭笑不得,心想你林大小姐烏鴉嘴還真靈驗,不巧現在在上海還真搞出些大事,目前局面動盪啊。不少勢力都在緊張的進行利益間妥協和博弈,看不到血腥和硝煙,但是卻有不少人政治和事業高歌猛進,相應也有一批人黯然退場。

不過蘇燦當然不會將這些事擺在嘴面上,只是點頭道,“還好,大學的第一個主題就是在放浪形骸中無聊,第二個主題就是要耐得住寂寞,不巧這兩方面我都過關了。”

“臭美吧。”林珞然輕笑,而後又問道,“房子在裝修了嗎?你一定沒什麼主見吧?”

說完兩個人都沉默了一下,半晌後,林珞然才用一種不似她平時清喉婉囀的聲音,反而有點低落溫婉的道,“不說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你知道我這次為什麼來北京嗎?”

“我戶口上大學沒遷,還留在北京,這次過來和這邊教工委與出國專案交流處安排一下,辦理一些出國要準備的前期手續。”

蘇燦怔了怔,開口,“去哪”發現這番話嗓子沒掛上喉,只發出很乾饜空蕩的聲音,這個頓挫讓電話那頭愣了一下,蘇燦又立即清了清喉,這才正常的問,“中途出國進修?要去哪裡?”

林珞然的聲音在那端清淺而飄渺,有股御風而行的清秀味道,“我說不上來,還記得高中畢業的時候,我,你,王威威,林縐舞,還有唐嫵,你從小到大的死黨薛易陽和劉瑞,我們一起在蓉城音樂房子酒吧外的露臺喝酒,我說過想學哲學和金融,因為那樣能幫助我認識和走遍世界。現在我想出去了,因為在上外二外學的是法語,還兼修了日語。所以可能會去巴黎,香榭麗舍大街購物是每個女孩的天性嘛。也可能去日本靠海的北海道大學,滑雪和賞櫻花一定挺浪漫。還有可能去義大利翡冷翠,要是我有一天給你寄我在佛羅倫薩站在文藝復興教堂達芬奇畫像邊,或者在一片薰衣草田原野上的照片,必須誇我好看,否則我會翻臉。”

蘇燦苦笑道,“女人啊,女人。”

“女你個頭,晚上看心情再給你打電話,還有飯局,拜了”

掛了電話,南大三教樓不似那些剛修建的或歐式或現代化樓體,反而因為年歲的作用略顯斑駁,牆面起泡,柱體隱有裂痕,他身後隱隱約約教室的黑板邊綠漆都剝落得所剩無幾。

古舊老去的大樓,頎長站在金色顆粒陽光底的男子。安靜婆娑的泡桐葉,隨著風從地面沙沙捲過去。

蘇燦將電話揣屁股兜裡,這個動作有些不修邊幅且帶著些猥瑣,這所大學裡有很多如蘇燦這般猥瑣的牲口,或許他們剛給遠方的女友掛了電話,或許他們正不耐煩電話那頭父母的敦促,或者他們僅僅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