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譚潔他們提早動作卻沒有辦法一點,只能一圈一圈的在地上打轉轉,香菸抽了一顆又一顆。

營地裡,少數的戰士在擦槍,做著戰鬥準備,更多的人是無所是事,躺在空地上曬太陽,談著今年的莊稼收成,也談著女人和孩子。看見這種情景,肖鵬要崩潰了,心說太不正常了,不行,這麼等下去等於自殺。肖鵬耐不住了,迅速地掐滅了菸捲要去找譚潔再理論,卻見吳兵和幾個戰士匆匆走來,他頓時收住腳,臉色變了,不詳的預感襲上心頭。

“隊長,山上發現了陌生人?”一個戰士說。

“是的,東南西三個方向都有陌生人。”見肖鵬看著自己,吳兵趕緊補充說。

“他們看見你們沒有?”肖鵬問。

“好像沒有,但是我敢肯定,他們不是當地農民。”吳兵口氣堅定的說。

肖鵬相信吳兵的判斷,這就是說,敵人可能聞到味了,“你們馬上回去監視他們,不到萬不得已不準開槍。”

“是!”吳兵答應著,和幾個戰士跑了回去。

肖鵬知道,如果情況屬實,問題就變得嚴重了,假如敵人已經發現他們,他們將非常被動,就要帶著傷員突圍,這樣做的結果,損失必將慘重。肖鵬想著匆匆的走進營地,把情況告訴了譚潔和許放,並且主張立刻撤離。

“不必那麼急吧?不過是幾個探子,如果他們發現了我們,就把他們收拾了。”許放說。

“去外面探路的同志還沒有回來,現在走,往哪去?總得確定方向之後再走吧?”譚潔說。她覺得,這幾個陌生人即使是敵人,也不值得大驚小怪,敵人的進攻還早呢?既然有時間,為什麼不等一切料理好了再走。

“你們認為敵人的進攻還沒有開始,對不對?”肖鵬再也忍不住了,就板起了臉,嚴厲的語氣中帶著譏諷,臭脾氣控制不住了。“同志,這是戰爭,一分一秒都是寶貴的,而我們在這整整耽誤了一天時間。我敢說,這一天時間是小野故意留給我們的,他的目的只有一個:麻痺我們。我還敢肯定,三天後的進攻是小野故意放的氣球,他的進攻早已經開始了。”

譚潔和許放面面相覷,沒有想到肖鵬會發這樣大的脾氣,氣色同樣很不好看,眼裡都是一副懷疑的目光。

“依你的意思……”譚潔把話說了一半不想說了,她還是感到肖鵬在顧弄玄虛,感覺事情不會是這樣的。再說了,都是一樣的腦袋,憑什麼肖鵬就可以猜出小野的動機,像是在故弄玄虛。

就在這時,滿頭大汗的小山被吳兵帶了過來,譚潔看見小山突然出現,知道事情有些不妙,不到極特殊情況,王繁山是不會派他來的,他的身份如果暴露,王繁山就危險了。

肖鵬示意吳兵迴避,臉色冰冷的對小山說:“說吧,敵人到了哪?是不是進攻開始了?”

“是,今天早晨就開始了,鬼子和特工隊都是秘密行動,我家主人發現了小野在耍花招,就讓我無論如何也要找到你們。我的腿快跑斷了,要不是碰見了特工隊,真不知道你們在這。”小山說。

“你看見了特工隊?他們發現你沒有?除了特工隊,有沒有看見鬼子?”肖鵬問,既然一切都清楚了,他必須知道對手的兵力有多強。

“鬼子沒有看見,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