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行,大家是合夥開的,利潤大家分,你不想給你後代子孫多點錢花嗎?!”

高士奇則冷笑道:“管那麼多作甚!——高某隻知道,你杜立德是一個奸詐下人,為了自己,不惜出賣朋友,既如此,你不仁,就休怪我不義!”

“都他孃的閉嘴!”

朱和圳這時候大喊了一聲。

然後,朱和圳伸手指向這兩人,道:“你們,誰也不比誰好到哪裡去,都他孃的不是什麼好東西!各藩國主,即便是正派的人,落在你們手裡也會變成不正派的人!一群舊官僚習氣沒改掉的混賬!”

朱和圳這麼一罵,杜立德和高士奇都閉了嘴。

接下來,朱和圳則先安排了,這些差點白養粹燒死的漢人,到自己皇屬軍所部政治處登記,而準備被遣返回中土,留下登記資訊則是為了將來便宜將易國藩主和藩臣的家產抄沒後,對這些被易國藩主和藩臣壓迫奴役過的漢人給予一定補償。

然後,朱和圳才帶著白養粹、杜立德等人進京覆命。

“子韻!你們這是從哪裡來?”

“咦,這不是易國公嗎,也犯事了?”

隨著朱由校開始派出越來越多的中央朝廷的力量,去整頓和管控分封在外面的各藩國,整個歐洲和西亞一帶,錦衣衛、皇屬軍、東廠、都察院等朝廷中央官衙的人,在這些地方出現的頻率也就越來越高。

而在朱和圳所領一部皇屬軍,押解著白養粹等回京之時,就因此遇見了在錦衣衛當值的宗室子弟朱由棍。

朱由棍還先和朱和圳打起招呼來。

兩人都曾在錦衣衛名下的帝軍軍事學堂學習過,是多年的老同學。

感情一直都不錯。

所以,朱和圳見此也笑起來,道:“你不都看見了嘛。——從易國而來,易國公強迫漢人為奴的事,已經被陛下所知,所以,我特奉旨來拿。”

朱由棍聽後只瞅了朱和圳一眼:“那看來,你們皇屬軍接下來還有得忙啊,自陛下下旨著錦衣衛、東廠、都察院、內廠、禮部名下各大官報,在各藩國設分支機構,且派駐骨幹力量去當地,以使朝廷和天下漢民對各藩之情況更瞭解後,已去各藩國的朝廷官校們,倒也因此發現了不少問題,像這種逼迫漢人同胞為奴,不是個別現象,甚至還有意欲篡改文字,不再執行漢化教育國策,開始信別的東西的,更有甚者,竟然有謀逆之心!”

朱和圳聽後道:“如此看來,幾年內怕是回不了馬尼拉了。”

“回不了,回不了,以後只怕皇屬軍會成為各藩國的中央朝廷常駐軍,照這個樣子發展下去,分封制遲早都得改為郡縣制!或者說,最多各藩國分封之主以後就是有個有名無實的藩主,因立有大功或出身皇室貴族而只享受作為藩主禮儀上的尊貴和物質上的富裕而已。”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後面更精彩!

朱由棍說道。

“這也是趨勢吧,在皇屬軍當值這麼久後,不得不承認,這些藩國君臣和中央朝廷的官吏一樣,還是需要被朝廷和天下有覺悟的漢民監管著才行,一個個一旦自由過度,竟忘記了對王法的敬畏,以及為國為民的信念也開始鬆懈。”

朱和圳說道。

“你說的沒錯,只是這樣的話,朝廷管理成本又會增加不少,不過,這也不是我們該考慮的事!”

“就說到這裡了,大家都還有公務要忙,等以後輪期進京受社校培訓時,再抽時間聚聚,聊個他一天一夜,我得馬上帶人去保寧王國,不然,要是讓都察院、東廠那些人搶在前面,把保寧王國可以報道的罪孽都上報完了,上面只怕還以為我錦衣衛是真吃乾飯的。”

朱由棍說著就坐車走了。

“好!”

朱和圳也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