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衝到馬路給車撞死。

我又一次低估了我想活著的本能…

我還留著方明家的鎖匙,他沒跟我拿回,我自然收著,我在深更半夜開了他的鎖。

要是有別的女人在裡面,我發誓我肯定在外面繁忙的大馬路上。

可沒有,我親愛的方明在有他氣息的房間裡一個人安靜地熟睡。

他聽到聲響起來,看到是我時很詫異。

我跟他說,如果你不要我,請殺了我。

他傻住,然後許是注意到我脖子上那些齷蹉的紅印,他別開頭把件外套套在我的身上,還是那樣的溫柔。他撥開黏在我額上的碎髮,讓我回家睡一覺別胡思亂想。

可我紋風不動,我堅定地跟他說,要嘛就愛我,要嘛就殺了我。

他耐心不高,勸了我幾次見我依然瘋言瘋語,便動了怒氣。佯裝把我壓倒掐著我的喉嚨,冷笑,“你要是再不離開,小心我真的很有可能殺了你。”他半認真,半玩笑地道。

我平攤我的雙手在身側,跟他說我是那麼多次地想死卻死不成,他聽了也只是諷刺地笑。

那剎那我突然醒悟原來他對我的那些溫柔和體貼,可能多半是裝的。

因為他眼裡的不屑及厭煩是那麼地真實…真實到刺痛我。

我深吸一口氣,最後一口我仍活在世上時吸進的氧氣,大徹大悟地跟他說,我終於知道為什麼我死不了…

但要是他的話,他親手殺了我的話,我不會放抗,死了後鬼魂更不會糾纏著他。

我的命是他的,我不該擅自決定我的生死。應該是由他來決定。

我給他決定我生死的權利。

他聽了後一定是覺得我瘋了,然後他也被我逼瘋,真的死死掐著我的頸。我能感覺我離死亡是那麼近。但我還是很開心。

我還是很開心,因為他要我的命。

正當我快要死時,他放開了手,對我說,你他媽真的瘋了…我逃過一劫,痛苦地躺在那裡大口大口地吸氣,可他不給我時間緩過來,直接撕了我的衣物就粗暴地分開我的腿沉腰進入…我們開始瘋狂地做|愛,我不知昏睡了幾次,又醒來了幾次。

我初經第一次,然後事隔不到幾個小時再被他這麼一弄,更是痛的要死。

可他像要懲罰我一樣,一次又一次,把我折磨地極盡。他藏起來幾年的東西,終於找到一個缺口發洩出來。

有人說愛與性可以分開來,可我不知道此時的方明是不是也這樣。但我決定不要想那麼多,我才能釋懷…

他平常很溫柔,可一到床上,他就像是惡魔。

我們做|愛做到昏睡過去,醒了又做,餓了就吃,吃了又做,做了又睡,反反覆覆渾渾噩噩兩天,我被他搞得渾身的力氣都沒有…

我好幾次受不過求他停手,可他吼我這是我自找的,我只好乖乖地閉上嘴…默默地抱住他承受他粗暴的衝擊。

他說他就是受不了別的男人碰過我,他只是從我身上索取本該屬於他的東西而已。他說我沒有資格求他停手。

我覺得他說得很對,這是我自找的,尤其是當我看到他盯著我身上被另個男人留下的痕跡,我就恨不得死在這個床上…

一年後我們結了婚,但方明說他不想要孩子,我們雖做|愛做得多,可他每一次都做好措施,一點機會也不給我懷上。

由於我們的工作時間,我們基本上很少有溝通的時間,有時間則是在屋子裡的每一個角落做|愛,無聲的承受與撞擊…

後來方明不說,我自己辭掉了工作,專心地做好家庭主婦,偶爾會出去美娜的花店幫手。方明回來前我會回家給方明做個飯,有時一起看個電視,然後安靜地摟著對方入睡。因此這樣我們終於不再是盲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