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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座,輕闔眼簾。不知是否因酒意上湧,抑或瞧了花如玉整天的緣故,粗看之下,泰阿竟覺連城璧與那花如玉很像。任何人第一眼,皆會覺這兩人乃是如出一轍的溫潤如玉。但兩人其實又不像,連城璧面容便俊美冷肅,是以溫柔掩飾骨血裡冷漠無情;而花如玉長相更是清俊儒雅,卻是以笑覆蓋陰狠算計。更何況花如玉某些舉動,十分娘娘腔。蕭十一郎討厭的娘娘腔!廳中還站著一名婢子,垂眸回著話。連城璧卻忽然轉頭道:“喝酒了?”眾人皆愣。蕭十一郎不動聲色皺眉。泰阿斂眸:“是。”連城璧沉吟片刻,又道:“以後不要喝這麼多酒。”泰阿心下一窒。這一句話雖是關切之語,但由連城璧說起來,卻是透徹人心的冷漠。他憶起那年為蕭十一郎準備了整個山莊的酒,終只能忍下所有酸澀難受:“……好。”蕭十一郎眉頭皺的更深。此時婢女的也已說完了。她說的是方才伺候那人沐浴時發現的事,包括那人名字――冰冰。冰冰絕非平凡女人。平凡女子若是為人這般伺候,尤其是在沐浴時候,必會有緊張與拘謹。但她完全不會,雖然模樣依然慘不忍睹,但行為舉止內斂而從容。連城璧並不說話。蕭十一郎道:“我之前詢問過,山莊之中本有三十四人,如今三十二人,走的兩人是夫妻。女人用自己的性命獻祭,換取了男人的自由。決計不是她。”連城璧頷首。蕭十一郎又道:“她既非玩偶中人,但又對他熟悉,自然是他身邊的人。範圍已縮短到他的婢女,姬妾……乃至親朋。”連城璧笑道:“不錯。”泰阿一頭霧水。他終於忍不住問:“少主在說的是什麼?”連城璧溫和一笑:“在說我們帶回的那個人。”泰阿道:“誰?”連城璧嘆了口氣:“不知道。”他說著,眼中露出些許的悲憫。就連蕭十一郎,也浮現出些許不忍。泰阿直覺事情並不簡單:“既是山莊中人,為何不讓花如玉見見她?”蕭十一郎斷然道:“不妥。”泰阿不知前因後果――逍遙候要殺的人,能讓他屬下花如玉見麼?泰阿欲言又止。連城璧也道:“確實不妥。”同樣的話,在連城璧說來,泰阿卻決計不會反駁。連城璧道:“喚你來,是因她的身體似乎並不大好了。你便先去準備,我們明天歸去山莊。”泰阿眼中雖有疑惑,卻依然恭敬道:“是。”蕭十一郎瞧著泰阿的背影,眼中說不出的冷淡:“你這個總管,倒真是很不錯。”他語氣也是很冷淡,但當他說出“不錯”這兩個字時,無端曖昧。連城璧眼睛已彎成了弦月。他起身,走到蕭十一郎面前,彎腰與他平視:“他也是你的管家。”蕭十一郎懶散道:“舍下簡陋,我又窮得很,何德何能養得起如此管家。”連城璧哈哈笑起來。他親了親蕭十一郎的唇角,眼中說不出的愉悅:“我不喜歡身邊的人喝酒,正是因酒能麻痺人,給我以錯誤判斷。但你喜歡,我便決不會將這些強加予你。我要做的,只是在你喝醉時找到你;在你醒來時,給你遞一碗湯水。”蕭十一郎渾身都似鬆懈下來,眸色動容。連城璧凝視他的眼,只覺這一雙眼睛已是世間最美的風景:“你吃醋了?”蕭十一郎勾了勾唇角:“一人一次,很公平。”他的聲音依然很淡,但這分淡漠裡,所有不悅都已消失。連城璧笑聲愈發溫柔。他握住蕭十一郎的手,十指緊扣,忽然道:“現在,我們還要去做一件事情。”蕭十一郎愣了愣,也笑了起來:“看來我們想得一樣。”連城璧嘆了口氣:“那兩個老頭冥頑不靈,看起來又十分討厭我。所以,還要你出馬才是。”蕭十一郎抱胸而笑:“可以倒是可以。”連城璧挑了挑眉。蕭十一郎輕靠在椅背上,唇邊笑容是說不出的愉悅。他幾乎是囂張道:“我簫十一郎從不做倒貼的買賣――所以,謝禮呢?”
作者有話要說:我不是23點黨……我是隔日黨……總有兩天我要雙更……TAT
正文 59、風雲驟起(二)
59、風雲驟起(二)
報酬?
連城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