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豈會輸給你一個女流之輩。”

米豆豆滿臉不信地點頭:“是嗎,既然如此,不知公子為何要這般為難我一個弱女子,非逼得我退賽不可?”

那男子拂袖冷哼,滿臉不屑:“和一個女子一同參賽,有辱斯文!”

米豆豆冷笑:“斯文。翩翩君子者待人謙和有禮,心胸豁達,平易近人。公子如此心胸狹隘,為難我一個弱女子,恕小女眼拙,實在看不出公子有半分斯文。”

“你。”那男子氣急,指著米豆豆大罵,“你不知羞恥,被土匪玷汙卻還……”

“我們談的是醫者大賽的事,且不說街上的流言是真是假,那都是小女的私事,和公子有半分干係?”米豆豆擰眉,面露不屑,“若不是公子怕輸給我一個小小女子,恕小女不才,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其他理由。”

那男子瞪著眼咬著牙急得面紅耳赤。他心裡的確是存著這種心思的,聽說這女人醫術精湛,若真輸給了她,豈非太沒面子。還沒來的及反駁,便聽那邊道:“自然沒有其他理由。”

歐陽茗修輕笑一聲風度翩翩地上前,他衝司徒鼎行了一禮,恭敬道:“司徒城主,在下來遲了,請城主恕罪。”

司徒鼎面目和善:“無礙,歐陽公子乃醫者大賽中勝出的佼佼者,請上座。”

歐陽茗修又行了一禮,姿態優雅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對那男子道:“米姑娘說的沒錯,自稱君子,卻沒有半點容人之量,又怎談得有辱斯文?公子若不是自認為學藝不精,覺得會輸給一個女子,所以才這般激烈地反對米姑娘參賽,在下實在想不到還有其他理由。”

那男子臉色一僵,只覺得再待不下去,維護顏面地冷哼一聲:“本公子學醫多年,豈會懼怕一個女流之輩,無稽之談,簡直笑話。司徒城主,關於這位姑娘參賽的事在下沒有異議,這便告辭了。”

餘下的眾人還有心懷不滿者,但看那領頭的男子碰了一鼻子灰反倒自己離開了議事廳,誰也不想再上前自討沒趣。

也有心有不甘私下裡拜訪司徒鼎想要勸說他廢除米豆豆的參賽資格的。可司徒鼎之前受蕭冀陌囑咐,無論如何一定要保護好自己媳婦。是以對關於此事前來拜訪的參賽者一律裝病不見。

李妙妙在司徒鼎身邊伺候著,溫柔地問:“城主,那米豆豆不過一介女流,和您非親非故,不知城主為何要如此維護她。”

司徒鼎閉目養神,聽到李妙妙的問話後輕笑:“此事你別多問,管好你分內的事即可。”

李妙妙連忙聽話地點頭:“是,城主,妙妙一定儘快給您生個大胖小子。以報答您的救命之恩。”她垂著頭姿態恭敬,可眉眼裡卻全是怨毒。自己遭那賤人算計,在雲風寨倍受土匪凌辱,最終不堪受辱跳河自盡。身體隨著河水漂流被路過的司徒鼎所救。一問才知他竟是翰林城城主。她忍住心裡的噁心,大行狐媚之術,去勾引一個五十多歲的糟老頭子,終於成了他的侍妾。

司徒鼎妻子早逝,正妻之位一直空懸,她又極為受寵,所以私下裡下人們紛紛稱她為夫人。

李妙妙捏緊了拳頭,眼底的怨毒濃的讓人毛骨悚然,這榮華富貴她要,對米豆豆的仇,她也非報不可。

本以為被土匪綁架的事就這麼過去,誰知沒幾天翰林城裡又沸沸揚揚地傳出了其他訊息。

“唉,你聽說了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