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聽說過又怎麼樣?”

回答得還不夠明顯。

李燕月道:“恐怕你們不知道,我跟馬大爺……”

那人又冰冷截口:“我們沒有必要知道那麼多。”

顯然,他們知道。

這也證明,馬大爺是的確不顧一切了。

李燕月心頭一震道:“這兒是你領頭?”

“不錯。”

“撤回去,聽我的。”

“聽你的?”

為首那人大笑:“聽你一個鷹爪孫的,憑什麼?”

他們明知道,還故意這麼叫,甚至裝糊塗。

李燕月聽了,也忍了,道:“撤回去,要不然就找祁老來。”

他不得不找祁老。

“你想見祁老?憑你也配?”

李燕月還待再說,為首那人冰冷又道:“要我們撤只有一個辦法,什麼辦法你自己該明白的,不過單憑唇舌,絕對辦不到。”

那個頭兒高一點,吊著右胳臂那人突然道:“把你手上的人放了。”

李燕月一點頭道:“可以,不過……”

為首那人道:“沒什麼不過,別以為我們在乎,放不放在你。”

他抬手微一擺,緊隨身後那兩個,閃身踏步而前,右手各按腰間。

也不知道是明知道李燕月不會傷那擺攤兒的絡腮鬍壯漢,還是根本不在乎絡腮鬍壯漢的生死了。

李燕月畢竟不忍,忙道:“慢著。”

五指微松,往前一推。

絡腮鬍壯漢一個踉蹌,然後就地一滾,翻身躍起,竄出去近兩丈,到了那五個人身邊。

李燕月道:“我已經把人放了……”

為自那人道:”我們看見了,你沒聽見麼,放不放在你,現在,返回去,別管這檔子事,這檔子事你管不了。”

李燕月道:“我知道,你們奉有令諭身不由己,我剛說過,讓我見祁老。”

“ 我也剛說過,祁老不會見你,你不配。”

“我一定要見祁老。”

為首那人冷哼一聲,越前那兩個人按在腰間的右手一抖,一個扯出一根鏈子槍一個扯出一根鋼絲軟鞭。

李燕月忙道:“你們……”

為首那人道:“咱們開啟天窗說亮話,你想見祁老不可能,要我們撒手撤回去,也不可能要不你退回去,不要管這檔子事,要不你就把我們幾個全撂倒在這兒。”

他話聲方落,那兩個邁了步,直逼李燕月。

看來大爺馬鴻元是鐵了心了,這件事真不是他李燕月單憑唇舌能夠解決的了。

李燕月心中一陣痛,痛歸痛,但是,他能退回去麼?也不能他要是退了回去,今夜這件事的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就在他心裡刺痛,意念轉動的當兒,那兩個匕逼到近前,近大處一起停住。

只聽為首那人道:“現在退出去,還來得及……”

李燕月吸一口氣,忍了忍道:“你們應該都是明理的人,不要壞了大事,不要便親痛機快讓我見祁老……”

為首那人大笑:“姓李的,我們一再容你,是衝著你跟大爺往日一點淵源,你已經棄宗忘祖賣身投靠,說什麼壞大事,說什麼親痛仇快,既然這樣,好吧!”

他那裡“吧’聲方落,這裡那兩個疾快地動了手,一抖鏈子倉,一抖鋼絲軟鞭,分左右招呼李燕月。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沒有,這兩個手裡傢伙科得筆直,出手神速,深得快,狠、準三昧,算得上是兩個好手,難怪查緝營的弟己,有幾個傷在了他們手裡。”

無如,他們碰上的,是李燕月,查緝營的總班領。

眼看槍尖、鞭梢兒就要沾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