躬身:“稟統帶,他就是那個李燕月?”

長袍老者臉色一變,細目猛睜,精芒暴的“你就是那個劍斃人熊,蒙官家召見,索大人有心重用,你卻不識抬舉,傷我兩兄弟的李燕月?”

“不錯,我是李燕月……”

“好大的膽子。”

“統帶,我話還沒有說完。”

“你還有什麼話說?”

“傷‘神武營’那個人的不是我。”

“是你的同黨也一樣。”

“沒有什麼同黨,貴營派出去的人應該知道,那是‘大刀會’……”

“怎麼知道你不是‘大刀會的人?”

“如果我是‘大刀會’的人,還敢到‘神武營’來麼。”

“大刀會’若不是你的同黨,他們怎麼肯為你掉這個手?”

李燕月道:“我說說幾句,是實話,統帶請原諒,像‘大刀會’那一類的組合,統帶應該知道,不管是誰,如要是官府對付的物件,他們都會伸援手,因為他們以前明遺民自居,對付的就是大清朝廷。”

長袍老者厲聲道:“大膽,就憑你這句話,可以認定你是個叛逆無疑,給我拿下。”

如雷般轟然一聲答應,那些“神武營”的高手要動。

李燕月抖手一劍,劍花九朵,立現劍尖,他同時喝道:”等一等。”

震懾人的不是李燕月的喝聲,而是抖出的九朵劍花,這是劍術最高的造詣,試問誰敢先櫻其鋒!

眾“神武營”高手行動之勢為之頓了一頓。

你武營’的統帶,內外雙修,是個識貨的大行家,臉色也為之勃然一變。

就在眾‘神武營’高手,行動之勢一頓,那位統帶臉色一變之際,李燕月接著冷然道:“統帶,不要逼我流血五步,非讓‘神武營’伏屍到處不可,就算我是個叛逆並不是索大人四位的叛逆。”

長袍老者道:“這話怎麼說?”

“我來投效索大人,當然不是京大人四位的叛逆,可是那麼一來,不就成為了皇家的叛逆了麼?”

長袍老者白了瞼,滿瞼都是驚恐神色:“你好大的膽子,你好大的膽子,先前找你你不願來,為什麼現在……”

李燕月道:“我不願意說好聽的,我是被逼得走投無路,只好來投效索大人。”

“你被逼得走投無路了?”

“老實說,‘大刀會’的人想拉我去,是我不肯去。”

“既然有處可以容身,你為什麼不去?”

“我若是到‘大刀會’去,不但真成了叛逆,不但一輩子當定了叛逆,而且也註定一輩子不會有什麼大成就了,打打算盤划不來,統帶以為然否?”

長袍老者一聲冷笑道:“原來你是走投無路了,才到‘神武營’來,遲了,自從有‘神武營’以來,還沒有人敢正眼看‘神武營’一下,你居然敢傷我“神武營’兩名弟兄……”

長施老者道:“我知道,可是你不能否認,他們是因你而死,這個罪要是不加以懲治。以後誰還會把‘神武營’放在眼裡,大家一起動手,給我剁了他。”

又是轟雷般一聲答應,但是這轟雷般的答應之聲剛起,一個話聲從後頭傳了過來,答應之聲恍若轟雷,但是這個話聲卻是清晰可聞:“索大人有令,著‘神武營’統帶帶領李燕月晉見。”

就這麼一聲,剎時全場鴉雀無聲,長袍老者立即恭謹躬身‘是’站直身軀,望著李燕月目射冷電:“算你造化,交出你的兵刃,跟我來。”

李燕月哪在乎交出兵刃 當即長劍歸鞘,順手遞向站在不遠處的絡腮鬍壯漢道:“交給你了,等下我再找你拿回來。”

微一扼腕,將那柄帶鞘的長劍扔了過去。

絡腮鬍壯漢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