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接住,看他挺壯的不是,接劍在手,腳下不穩,一個踉蹌退了兩三步,他臉色都變了。

長袍老者看在眼裡神情也為之震動,但他旋即就恢復了正常,道:“跟我來。”

他轉身往裡行主。

李燕月邁步跟上。

原在長施老者身後的兩個陰沉中年漢子,則一左一步緊傍著李燕月。

當然,這是以防不測。

李燕月視若無睹,沒事人兒似的。

踏著腳下那條石板路,跟在長施老者之後,穿過一扇門,進入了後院。

後院的景象,氣勢跟前院大不同,佔地比前院還大,而且樹海森森,深不知有幾許,除了兩旁幾間房屋之外,樹海中燈光點點,不知道還有多少房舍。

戒備更森嚴,五步一崗,十步一哨。清一色的帶刀黑衣漢。

順著畫廊,進入森森樹海,東北角燈光特亮。

從畫廊上望過去。那是一間敞軒似的房舍。

廊上散立著七八個腰裡藏著傢伙的,門外院子裡站著兩排親兵,遠一點還有帶刀的黑衣漢子,真個是如臨大敵,深宮大內的禁衛,也不過如此。

離門口還有十來步,長袍老者道:“你在這兒等等。”

李燕月沒把索尼當回事。可是做官的大不同,長袍老者說完話之後,加快步後走過去,拐進敞軒,只一下,他又出來了,站在敞軒門口,高聲道:“索大人有令,李燕進見.”

李燕月沒答腔,邁步走了過去,然後由長袍老者陪著進了敞軒。

敞軒裡五個人,索尼一身便服,居中高坐,四角各站著一名便裝老者,一個個且射精光太陽穴高高鼓起,顯然都是好平而且是貼身護衛一流。

長袍老者恭恭敬敬的上前道:“稟大人,李燕月到。”

索尼臉上沒表情,微抬手擺了擺。

長袍老者哈腰退後。

李燕月抱拳躬身:“見過索大人。”

索尼冰冷道:“李燕月,你可懂禮數?”

李燕月道:“我以為大人要的是能賣命的高手,不是腰腿兩軟的磕頭蟲。”

索尼一拍桌椅扶手:“大膽。”

李燕月道:“江湖人一向不拘小節沒想到索大人會在禮數上苛求,早知道如此,草民寧可無處容身也不來這兒了!”

他轉身要走。

“站住!”

索尼只一聲輕喝,站在靠外兩角的兩名老者,跨步閃身,行動如風,並肩封住了門。

李燕月沒往後看,站在靠裡兩角的兩個老者,也急快的到了索尼身後。

當然,這是防李燕月反撲。

李燕月雖然沒有回頭看,可是他知道,因為他聽的清清楚楚,他道:“索大人以為這兩個攔得住草民?”

“這兒是‘神武營’沒有老夫的話,不信你走得了。”

“如果大人允許我願意試試,也可以讓大人看看,草民是憑什麼來投效的。”

李燕月緩緩轉回了身。

索尼一雙陰駕目光緊盯著他:“傷‘神武營 兩個弟兄,為什麼你又來了,這些老夫不願再問,老夫只在意一個人的能力跟忠誠……”

“能力好辦,忠誠卻不是一時……”

“不難,老夫很快就能知道你是否忠誠,你給我殺一個人,以他的頭,做你的進身階!”

“草民可以為大人殺一個人,但草民不原以他的人頭,做為草民的進身階。”

“為什麼?”

“草民不願意靠任問人。”

“你不是靠任何人,是靠你自己。”

“那是大人的看法,草民的看法不是這樣的。”

“老夫可以不管你的看法,只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