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名承影,不知你們聽說過沒有。”雲雁釋放出強烈凝重的威壓:“本座的雕像依然擺在魔皇殿的勇士大廳裡……唔,三三念可能不會拆掉吧。”

“厄運者!”盜賊團齊齊尖叫一聲,渾身發軟,手腳刨地就要逃竄。

“哪裡逃!”張浮生眼疾手快,擀麵杖狂風急電揮出數道分影,將盜賊們有的腦袋開花,有的腰部截斷,有的齊削了雙腿。

只見四周密佈滿了血花,鮑魚捂住斷裂的尾巴,好像皮球一般滾到雲雁身邊,緊緊抱住她的雙腿,大哭大叫:“大……大斗師閣下,我有眼不識泰山,念在曾經的交情,你……你就饒了我一條狗命吧。”

“師父。”周晴對雲雁使出個眼色,嵐切挑向那虛日鼠的咽喉:“這種賤賊,留他不得。”

“再留一段時間。”雲雁驅動止水,與她劍尖相抵:“此人在酆州也算個老混混,放在身邊還有點用。”

“那好,我把他捆起來,以後再跑,就打斷他的腿。”周晴摸出個捆仙鎖,一使勁便戳穿了鮑魚的琵琶骨。在他嘶嘶喊疼的慘叫裡,她沉著臉道:“反正你就是個活動的導遊圖,修為武功什麼的,以後也不需要了,懂?”

“我……我一切聽從仙姑的!”鮑魚眼見身邊的人盡數死亡,宓文這個城主也不頂用。關鍵時刻能撿回一條命,已使他全然認命,匍匐在雲雁腳下,不斷親吻她踩踏的地面,好像最低階的奴隸一般。

雲雁不動聲色,從他身邊走開。雖然以酆州的習俗來看,鮑魚此刻的諂媚效忠行為,實在正常。但作為受過平等教育的地球穿越者,她向來不喜歡這種感覺。

輕輕咳嗽一聲,她邁步朝宓文緩緩靠近:“城主魔化過後,是想以命相搏嗎?”

那昂日雞咬咬牙,眼角瞥向四周:“我的衛隊……你又是使出了什麼妖法,將他們制住的?”

“哈哈哈!”他的話立刻引起一片鬨笑,但見地面上坐著的問道壇法修,齊齊拍打衣衫,完神氣足地站起來。他們擺弄手中的符法器,召喚出各式各樣的靈獸,對宓文揚眉眨眼。

“是你們。”宓文這才喪氣地恍然大悟:“原以為擒賊先擒王后,這些小角色不在話下。而且他們個個看起來,的確被束縛了靈氣,難以運功……”

“老子可是古劍神器。”青虯縛得意洋洋在空中笑道:“能力就是能捆神捆仙,搞點小動作掩人耳目,那還不簡單。”

話音剛落,它變化為漫天的網格狀青光,朝宓文全身籠罩:“像你這種狗屁魔族,我能捆二十個!”

第一千八百零一章 易主

“滯空!”宓文魔化後的身軀十分高大,拖拽著生長出上百雙眼睛的尾羽,揚起在半空,雙臂伸展開,發出大吼。

“是言靈術。”雲雁抽劍,對周晴道:“要破除它,就需突進重創施法者,否則會被昂日雞的血脈之力控制。”

“我懂了。”周晴很是受教:“這個時候,就要看在場修士的意志力……”

話音未落,但見廣場上被言靈術波及的法修,有部分人已經手舞足蹈,被語言之力拋起在空中,停滯不動。連正在落下的青虯縛,也驟然縮小成一米來長的原型,僵直在原地。

廖佳舒展出口氣,看著身邊從容的幾人,感慨道:“還是咱們劍修的意志力夠強,法修隊伍就……”

“唉?”她看了眼鐵塔似巋然不動的張浮生:“你不是天同院的代掌院嗎?身為法修站得這麼近,居然一點影響也沒有。”

張浮生神色複雜,嘆息一聲:“我有很長一段時間,是劍修院的人。”

“原來如此。”廖佳又舒了口氣,但見到雲雁和張浮生,同時低下頭去神色鬱郁,便不敢在說話。

這兩個人,好像從前同時遭遇過什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