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位很有經驗略…………,

見著兩三千清兵分作數路衝擊而來,李肆微微訝異,這麼果斷地終止跟自己比拼火力,還真需要一定的眼光和魄力,這個名字,他可是沒印象,就隱約記得一個高其倬。

也不怪李肆不清楚,他又不是清史專家,這個高其位可是位身經百戰的悍將,三藩之戰和征討噶爾丹都立過大功,康熙末年調任江南提督,署理兩江總督,雍正年間升任大學士、禮部尚書,李肆記得的那個高其悼是他的堂弟。

“管他是誰呢,就衝著先攻芙蓉山這點來看,也還是老套路。”

李肆也沒怎麼放在心上,芙蓉山看似平緩,卻還是能佈置成火力層層交叉的陣地。而黃崗山雖然險峻一些,可地勢更復雜,火力分割更零碎。換了火器時代的軍官,想的該是首先拔掉黃崗山,這高其位再足智多謀,再悍勇無畏,思維卻還是古代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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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章 戰爭也是一門藝術

() “別慌張,就像解題一樣,按步就班來”

英德左翼翼長楊堂誠交代著自己手下的哨長,身為張漢晉手下最得力的翼長,他的陣地就在芙蓉山正北面,前方地勢最零碎,面對的壓力也最大,需要每個哨,甚至每個目都獨立應戰。

“一二三四五會數麼?一加一等於二!摳扳機,敵人死,就這麼簡單!”

廣州翼翼長安威對部下這麼喊著,身為安家族人,在安金枝和李肆結親後,他就被青田司衛那一身行頭吸引住,也跟在張漢晉身邊摸爬滾打,成長得很快。李肆擴軍後,將他升為廣州翼翼長,經歷了永安之戰,已經算是一個老兵。眼下他守在山下陣地的西面,這裡地勢最開闊,雖然說衝來的清兵最多,可壓力卻是最小。

“當你看不到敵人的眼神時,戰爭就是一門手藝活,就當是做工一樣,沒什麼玄奧。”

青田左翼翼長田堂堅這麼說著,他還是田大由的堂侄,憨憨實實,從爐工變成軍官,靠的全是勤奮。他這一翼守著最靠近韶州城的東北山腳,防線曲折蜿蜒,壓力也很大。

“那看到了敵人的眼神,戰爭又是什麼呢?”,

部下好奇地問著,前方百步外已經有大群清兵冒頭,矮牆內依舊一片安靜。

“咱們的目標是……絕不見到敵人的眼神。”

山腰上,王堂合對自己手下的炮手這麼說著。

這一波大概三千清兵,分作三路衝向芙蓉山”在百步外再度停住,例行公事地開槍開炮放箭,卻拿那道矮牆一點辦法也沒有。這牆就四尺多高,只夠護住胸口,可厚度似乎還要超過高度”縮在牆下”任由炮子槍彈轟擊,皮都沒擦掉一塊。至於那弓箭,除了偶爾在對方的鐵盔上撞出清脆鎖響後,就再沒什麼用處。

“衝上去!就薄薄一層人,壓也能壓死他們!”

三個方向上,幹總把總們都揮起了腰刀,高聲呼喊。這防線恍惚有些像噶爾丹的能城,可惜的是,對方還有大炮,自己的大炮被死死壓在後面,別說抵近了轟,現在是退都退不下去。

這些千把正在高聲動員,矮牆後響起啪啪一陣槍聲,比之前的槍聲更為怪異,三個方向上,七八個千把身上炸開血花,直愣愣仆倒。一個悍勇的守備帶隊衝在最前面,正在振臂高呼,姿態頗為神勇,也引來了好幾道槍火,腦袋、胸口同時噴出幾道血漿,整個人都打得轉了幾圈才倒地,嚇得清兵們腿肚子都打了個哆嗦。

“喂!打這麼早幹嘛!”,

眼前清兵人潮的衝勢驟然一頓,王堂合很不滿,要把清兵都嚇跑了,他的好戲可就上不了臺了。

還好,後面壓陣的遊擊守備還有威懾力,清兵人潮繼續湧前。

“八十步……七十步……”,……六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