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的快走,不過臨走請眾兄弟們幫我了一件事。”“解決掉劉虛?”眾弟兄們齊聲問。花間鏡點頭,拴在牆上四魔王尤為興奮,將鐵鏈子掙的咣咣直響,爭了要作急先鋒,那強濤嚷嚷著說:“自來的這破架子樓我就沒能為哥哥做點事,劉虛那顆腦袋我包了,我要用盡我平生之智慧,讓那個半點良心也不存的小子以最慘的方式死去。”刁飛也跟了爭,搶著說:“就憑了你那腦子能想的出什麼慘烈的法子,還不如我去。”“去你的吧,看看你臉上那個奴隸似的印記,也不似什麼智商高明的主兒。”“總比的過你那個猿樣兒,沒進化好的最好少參與吧。”他二人為了爭殺劉虛互相詆譭起來。其他人也都躍躍欲試,能不興奮嗎?在這裡一等就是兩個多月,為的啥?侷促在這麼小的地方大哥也不讓出去半步,人快悶瘋了,特別是牆上那幾位,一向是風,來去自由慣了,被鎖了這兩個多月人都已狂了。今天主角兒終於出來,他們誰不想在他身上出出氣?見了兄弟們生龍活虎的樣子花間鏡極是高興,他對了眾人如此這般一番,他們個個聽的笑逐顏開。

翌日清晨,縣高中操場上密密麻麻坐滿了人,自然是學校停課,學生打主陣。這也是兩箱情願,學校裡每年新學年開始總要請黨、政、軍、法等戰線先進單位或個人來學校為學生開法制報告會,以教育孩子,讓他們從小以先進為榜樣,摒棄醜惡,遠離犯罪。

那陣陣雷鳴般的掌聲如大海湧潮,一浪蓋過一浪。且見前面主席臺上一溜兒坐的是白白胖胖的主兒,掌聲就是他們領了鼓起的,發言臺上是個黑黑、瘦瘦、小小的猥瑣的人,一會兒激情昂揚,一會兒聲淚俱下,廣場上高音喇叭裡那些亢奮的話語就是從他這裡發出來的。你聽,“刀山火海,不懼不退”;“萬丈深淵,義無反顧”;“先天下知憂,後天下知樂而樂,鞠躬盡瘁,死而後已”……華麗的詞兒不間斷,引的臺上臺下所有的聽眾心潮澎湃,情商特高的都已熱淚簌簌。

那激情表演者正是劉虛,他把大會的氣氛一次又一次的推向高潮,也許是會場的熱度太高了,廣場周圍的平房竟然幾乎同時冒起黑煙,過後又是雄雄烈焰。這些平房可是繞了操場半個周遭,這是學校的倉庫,環陽縣高中歷史悠久,破床爛凳子的東西可是海了,盡放在了這些平房裡面,其中東南角稍稍僻靜的那幾間水泥房裡面還存放了大量的化學實驗用的易燃易爆藥品。

常言水火無情,最是不假,只在人們抬頭一望的瞬間那火苗已是幾米之高,又在這時聽的有人大呼,不得了了,殺人的魔王又回來了,伴著話音會場上不少的人就見三支飛矢呈菱形向了臺上飛去,那個準頭怎的那麼足!似是用了高科技的導彈制導系統引領的,正好射中臺上高舉手臂在空中舞動,而由於眼睛見了火光,耳朵聽了“魔王來了”的喊聲驚的目瞪口呆的劉虛,一支中喉,一支中心,兩支中了兩肩。力道怎的那麼大,四支箭箭將劉虛射透,那浸飽了血的飛矢又高速擊於發言席後面的主席席上,主席席上那些白胖子們離的最近,他們看的最清,望了四支滴血的箭個個都挪不動了原地。廣場上方才還是按了標準隊形而坐的方塊陣亂了,如同一粒石子落入了平靜的湖水,水向四周飛濺開來,人們都向了能逃生的方向奔了去。

卻有一個身材長大,面目清俊,留有一抹小黑胡,極是文治彬彬的人撥了嘈亂的人流向前擠去,那速度奇快,撥開那麼多的人似是沒費多少的力氣,眨眼的功夫他人已來在臺下,借了向前衝的慣性,他手一搭那臺沿,身子躥到了高高的臺上。似是故意讓臺下的人看到,他先是一腳將那活動的發言臺踢飛,發言臺後就躺了劉虛的屍體,發言臺被踢開那屍體就完全暴露於臺下眾人的眼皮下。那人揪住劉虛的頭髮將其扯起,揮牛耳尖刀將他的人頭割下,在臺上炫耀的晃了晃,又彎腰將劉虛的衣服撕了,露出胸膛,牛耳尖刀飛舞,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