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了走,我們就先宰了那姓吳的無恥黑心人再走吧,事過這麼多年,趁了他不備,想做成這事必不難。”

其他人都極是贊同,花間鏡連連搖頭說:“不能那樣做,過去我真的對他恨之入骨,現在年齡大了也真的想明白了,錯在我自己,是我自己的氣量太窄,不全關他的事。”他苦笑著自嘲:“也虧的了他作祟,若沒來這一茬我們兄弟怎的有相識的機會?”他傷心感嘆物化弄人之詞連綿不絕,酒喝的就漸多,伏於案上呼呼睡去,其他人也隨了同傷,一個個橫七豎八醉倒於地上。

這裡面有三個人沒醉,就是那胡衎、強濤、刁飛,他們見又被花間鏡鎖上心裡極是不滿,想了上次被他鎖了兩個多月差點兒憋瘋的經歷心裡真是害怕,他們早就暗下里商議了,想法掙脫這束縛,當然了他沒有商議文華,文華是個**有很多事上與他們和不上來。機緣竟是那樣的巧,花間鏡又醉倒在了他們的身邊,胡衎悄悄的翻轉花間的身子,伸手從他衣兜內掏出了鑰匙興奮的開啟了鎖鏈後連忙跑到戶外,高興的幾人似是小孩又摟又抱,轉而又一想雖是跑出來但去往哪裡?待得大哥醒來必又將自己鎖起,到城裡去瞎轉?白日裡大哥為了讓自己熟悉地理早領了轉遍了,連城外的路也轉遍了,沒意思,去哪裡呢?在酒場上時花間鏡喝了酒嘴裡說話有所不清,他們幾個也是隻滿心裡盤算著逃亡計劃了,同是沒有聽清,把杭州聽成了南京,於是胡衎就提議:“來在了江東的繁華地不去轉一轉也太可惜了,要不然我們去幹點漂亮活,去南京殺了吳理那老狗算了,大哥雖是口頭上說不恨他,我看大哥心裡未必真是如口一致。見了吳理那老狗的狗頭大哥必是高興定了,看了大哥昨日的痛苦樣真讓人跟了難受,凡事有頭有尾,善始善終的好,中國人圖個圓滿,既是這吳理是紛亂嘈雜事的起發者,我們也當讓他作為終結者才對。”其他兩個大腦還沒發育完全的人聽了自是覺的滿是道理,於是乎一口答應了。

他們仨也商議了,“我們幾人向來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惹的大哥氣忿,討的別人看不起。這次我們一定要注意了,靠萬不可過多的惹事生非,僅要了那老狗的頭為止,臨離開我們國家前也做一件漂漂亮亮的事,出了國也算是件資本,不然的話我們將難得大哥重任了。”他們打下賭,發下重誓:一定不再多招惹事非!

於是三人暗藏兵刃來在南京,來的路上那是三分鐘的熱度,確實規規矩矩,既使別人不小心碰了他們,他們也是禮讓三分,賠上笑臉說聲對不起,請原量。伸了碰人家的部位讓別人再碰他一下,討的別人還以為他們是神經病。

南京是省城,大都市,又兼古都,自然是繁華異常,那流光異彩迷亂了他們的頭腦,一向裡是惡鷹猛狼,被拘束於黑漆漆水泥房裡面,乍被放出來焉有不興奮的道理,不傷幾個人哪才叫怪呢。來在南京他們就四下裡打聽有個什麼大學的有個什麼叫吳理的教授,這不純是傻瓜打聽人法嗎,打聽的毫無道理,誰能給他們滿意的答覆?再說了吳理根本就不在南京。

他們個個面目兇惡,不似良民,莫說人家確實不知,就是真知情知底也不會告訴他們。也有人見了他們的傻樣,便誠心拿他們打渾科,取笑他們,“那吳理教授啊,他學術精湛,貢獻突出,被調到國務院當副總理去了。”他們一聽心晨涼了,再給一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