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等一等,我們去去就來。”說著就不見了人影。花間鏡對撒木爾說:“倆小子是不是舍了我們兩個自個兒逃跑了?”撒木爾直搖頭極力反駁,“不可能,絕不可能,我認為他們不能那樣不講信用,可能確有些事必須馬上就辦,我們可以稍稍等他們一等。”花間鏡稍做沉思,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來,自己在這包頭待的時間必竟短暫人生地不熟還真需的個嚮導,這倆賊確是最好人選,就先先等等他們吧。

就在他們胡思亂想間,也就不到一顆煙的工夫田殊黃朗又不知從哪裡弄來一輛輕卡,四人簡單設計了逃跑的路線。田殊黃朗鼻青臉腫目標顯眼,撒木爾剛剛施暴行兇是人家捉拿的對向,只有花間鏡暫還隱蔽,於是就由他來開車,其他三人皆先委曲都藏身於車盤底下,他們腳手勾住車軸等到部件,緊緊貼身懸掛於車下。

幸虧他們準備的周全,當他們再駛上大街時,各路口已停滿了警車,路上擺放了鐵蒺藜等路障,荷槍實彈的武警對來往的轎車嚴格盤查,特別是胖子開的那種紅色的,以及車內坐了好幾個人的其他車那是特別注意。當花間鏡的車駛過來後,他們發現又不是轎車且車內又是僅坐了一人於揮揮手示意讓他過去了。花間鏡按奈住激動的心情將車穩穩當當開過,從反光鏡裡發現沒人注意自己了就快速逃離是非地。出了城後公路上車輛極是稀少,車下三人也不等車停下已躥了出來,他們三個端人好功夫,個個快似狸貓翻身折入車斗內,然後又像蛇一樣身子貼著車門鑽進了駕馭室,在車下呆了那麼長時間竟面不改色氣息均勻。其實他們也是在比試呢,初次打交道誰願意顯的草包。

大劫餘生,四人興高采烈,嘻嘻哈哈說笑不止,直覺那才是海闊天高,魚鳥任意飛躍。他們輪流開車一氣便是奔了幾個晝夜,這日來到了陰山腳步下的一個小縣城,城市不大卻頗顯繁華,有山有水景色宜人,四人對此都有依戀,於是便決意落地生根。田殊黃朗有好手,錢財不成問題,隨手一劃拉便是一大堆,由撒木爾出面在城裡尋了個繁華地段租了幾間房開了個酒水店面。撒木爾是個正直的人,說的清楚,好人也罷歹人也罷,無論做什麼人都要光明磊落,這種偷雞摸狗的營生只准他們做最後這一次,以後必得必得金盆洗手,應實實在在的過活,否則便劃地絕交,各走各路。田黃二人不知家是何物,他們都是私生子,自小便被拋棄街頭憑了命大活了下來,似狐魂野鬼四下漂泊,被不良的人收養調教,結識了不少的壞人學了一身的壞毛病。阿爹終於罪惡累累被公安局抓起來斃了,也因如此自己才獲得了自由。誰願意在頭上頂個賊字?現在終於有了個依靠心裡高興都來不及,自然怕被趕走了,當然是依依諾諾言聽計從了。

………【第五回正路難走荊棘多撇卻陽關落草窠(一)】………

店剛開張,需錢的口太多,若是許田殊黃朗他們放開手腳,那些問題立馬會變成小菜一碟不值一提,可撒木爾非要硬充好人不可,好人難做,故事情就難辦的多了。偌大的大房子只擺了少的可憐的那麼點貨物,顯的空蕩蕩。現在的社會是競爭的社會,買賣小了根本不能生存,眼見著顧客像水流一樣都湧向了左右及對面的店裡去,自己這裡成了一塊高地,趟不得半點腥水。這可怎麼辦,真令人心急如焚,人都有爭強好勝之心,若是不幹便也罷了,即已幹起又是這麼不景氣,直覺丟人現眼的太離譜,若是依了田殊就在晚上把這些對手偷個精光讓他們十年二十年的翻不了身。看看還怎與自己競爭。這種見不得人的損招自然無法自花間鏡撒木爾這裡透過,人家還要做良民呢。正在犯愁間花間鏡突然想到在撒木爾家裡還埋了一張磁卡,上面尚有五十萬元未動,於是讓田殊黃朗主持店面自己與撒木爾驅車去取。

花間鏡怕田黃二人手腳不穩當,在路上風風火火不敢停留,可路太遠即使如此還花去了三天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