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回來時天色已近黃昏,也許是這些日子總與酒打交道對酒非常敏感,一進城便隱隱約約聞的一股酒氣,且是越離自己的店近酒氣越濃。花間鏡調侃道:“我們的店不久就要火了。”“何以見得?”撒木爾問。“你聞一聞我們的酒香已飄滿了整個小城!”撒木爾聞之哈哈大笑。

可到了店門口,卻是一片狼籍,大牌子碎在地上,嚇的他二人跳下車快步跑到店內,一看,簡直傻眼了,滿地盡是碎玻璃,他進房門走的急將酒水趟起老高。撒木爾大叫:“田殊,黃朗!田殊,黃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沒有人應聲。花間鏡仔細,又突見牆角處有兩大堆玻璃,玻璃堆下面似是埋了兩個人形,他叫住撒木爾咣咣朗朗趟著酒水頂著刺鼻的酒氣快步跑過去,待撥開碎玻璃,果見田殊黃朗被埋在了下面。都快認不出來了,他們腦袋上一個包跟著一個包,斜依著牆躺在那裡癱軟無力,下半截身子泡在酒裡也不知是死是活。花間鏡上前緊抱住他們猛搖,大哭:“兄弟,你們怎麼了,我千叮嚀萬囑咐不可出去惹事,你們就是不聽,怎的,落個這等局面還划算嗎?”他認定了必是他們又去偷人家了。也不知他們是讓人家打的太重還是被酒給泡醉了,無論花間鏡怎麼搖他們就是不醒,骨頭似是散了架,始終不能睜開眼張張嘴,想從他們這裡問出點什麼看樣子是絕無可能。

撒木爾急了,跑了出去,見門外老遠處躲躲閃閃立了些看熱鬧的人,他快若閃電跑上去一手拎了三個鄰居來,其他看熱鬧的人見他如此潑野都嚇的一鬨而散。撒木爾將他們提到屋內撲通一聲扔到了酒水裡面,厲聲問他們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們從酒裡爬起來你瞅瞅我,我看看你,個個惶惶不定似有難言之隱。撒木爾是烈火一樣的脾氣,他忍受不了這種啞迷,一腳將其中一個踹倒踩在酒裡淹個半死,待他抬起腳時那鄰居勉強僅能爬起來,但卻如沒了頭的蒼蠅,悠悠晃晃跑到門外痛苦萬分趴在地上嗷嗷直吐。撒木爾知道再問是絕也問不出個豆來了,因他醉了。他用一雙豹眼惡狠狠盯住餘下二位,殺雞駭猴這一招極具效果,兩位鄰居嚇的撲通一聲跪倒於酒水裡面通通的磕響頭,把酒水濺起老高,都溼了撒木爾一身。“瘟神爺爺,別灌我們了,饒了我們吧。”“那也行,可你們今天必得告訴我這是誰幹的?”撒木爾惡狠狠指了滿地的灑水與碎玻璃道,兩位鄰居仍是面有難色,吞吞吐吐不想說。“快說!”聲如獅吼,讓撒木爾這嗓子嚇的一個鄰居自己趴在酒裡咚咚喝了起來,過不多時站起來衝著撒木爾嘿嘿傻笑唱了起來,撒木爾大怒,揚起手一巴掌將他扇出屋外,這人身子似片樹葉隨了旋風飄到了屋外,身子還未立定就大口大口的嘔吐起來。

剩下的最後這位嚇的骨頭都散架了,一屁股坐到酒水裡面嚎啕大哭起來:“好漢爺饒了小人吧,我有高血壓,糖尿病,最怕喝酒,要是讓我和他們一樣,我的小命可能就要玩完了。”撒木爾大怒一腳將他踢翻吼道:“羅嗦什麼?要想活命就老老實實將這裡發生的一切快快告訴我!”他仍是面顯難色極不情願說,撒木爾上前一步揪住他的頭髮作勢就要往酒中摁,嚇的他掙扎著求饒:“我說我說,我全說。”撒木爾聽此鬆手,可待他一鬆手那人又是吞吞吐吐十分的不利落。撒木爾肺都快氣炸了,一下子將他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