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頰,啃啃下巴。

直蹭錦染又癢又麻,忍不住輕嚶一聲仰頭往後避去,辛末聽著錦染這一聲嬌嗔卻好似受了提醒,不禁循聲移到了她的唇瓣,一觸之下,只覺既軟而滑,世間最美味的糕點也不及它的香甜,辛末被這佳餚誘惑,本還只是蜻蜓點水的溫和小心也忍不住成了餓極的索取,擦吸咬磨,只恨不得一口咬下嚼進肚裡,合到一處去。

錦染腿下發軟,若非有辛末抱著幾乎要站立不住,幾番挑逗之下,也不禁情動,抓著辛末胸前衣襟踮起腳,也探出細滑的舌尖迎了上去,辛末動作猛的一頓,繼而越發熱情了起來,初時只是輕微的觸碰,食髓知味後便無師自通,兩人由緩至急,只如兩條瀕死的魚只能與靠著對方的氣息才能活得下去,但結果卻只是飲鳩止渴,越是糾纏就越是喘不上氣來,饒是如此兩人也不願分開,反而越纏越緊。

直到實在喘不過氣來,錦染猛地將辛末推開,不停喘著氣,這才發覺自己心已跳的如擂鼓一般,面上也漲熱的難受了,抬頭去看辛末,雙眼竟也是亮的嚇人,錦染又喜又羞,移開目光不去看他,後又幹脆抱緊辛末側頭靠到了他肩上,聽著兩人的心跳陣陣,漸漸似要合到一處,只覺得分外溫馨。

這般過了片刻,錦染剛剛有些平靜,辛末便又動了起來,低頭碰了碰錦染瑩潤的耳墜,頓了頓似覺不過癮,又張嘴含住,沿著她耳廓舔食了一圈,繼而又回到最下,輕輕咬了咬那細嫩的耳垂。

耳垂本就是錦染命門,她先是渾身一愣,接著只覺腦中一熱,簡直像是一陣電流從腦子裡打過,酥麻的感覺從腦後順著脊髓一路竄到了腹下,腦中一片空白,身上也再沒有一絲力氣,腿下一軟便向下滑去,辛末自不會由她滑到地上,見狀一把將她撈起,便幾步上前將錦染輕輕抱到了床上。

錦染眸光迷離,被放到床塌後不待辛末起身便又緊緊抱住了他,她此刻力氣雖大,但已辛末之能若掙自是能掙脫的,可辛末又怎麼會捨得?當下只是低低一聲長嘆,便更緊的回抱了錦染,兩人滾在一處,那力氣簡直像是要將錦染揉進自己身體裡似的。

床下雖撒著些桂圓蓮子紅棗之類,但並不多,且多在邊角處,加之床褥墊的極厚,丁點不覺硌人,兩人雖都知道,但這個時候又哪裡顧得上先收拾了這些?還是辛末瞧見了錦染因褪去婚衣後露出的細緻鎖骨,才忽的一驚似被怕被旁人瞧到了一般,跪起身去放下了層層床帳。

這莊內的拔步床極大,床帳也是喜慶的朱緋,外層是略淡些的素色輕紗,一放下後兩人便簡直像是呆在個狹小的屋子裡一般,封閉的小空間內,越發讓人肆無忌憚了起來,外間的燭火透過床帳勻勻的撒進帳裡,在這氤氳的光線裡辛末的挺拔的身軀都好似有了一種別樣的魅力,平日裡都看似斯文單薄,但脫去衣物後才發覺辛末肌肉很是緊緻結實,前胸還錯落著淺淺的刀疤,應是從前當作替身是留下的傷痕,深淺不一,細看去數量卻並不少。

錦染伸手順著疤痕的紋路一一摸過去,只覺著心中又酸又澀,心疼的感覺漲得她難受,便忍不住雙眼溼潤潤的湊上前,輕輕吻了吻。

辛末肌肉都緊繃了起來,繼而便又慢慢放鬆,伸手將錦染按入懷裡,低聲安慰道:“沒事,都許久以前了,不疼。”頓了頓後,又玩笑般接著說道:“染妹不嫌棄就好,我,呃……”

卻是錦染聞言不待他說罷,在他懷中張嘴便咬了一口,辛末渾身一僵,便再也按捺不住,猛地將錦染放到在了床塌上,自己也合身撲去,兩人心心相印,一朝心願得償,本就是如膠似漆、*之時,情到濃處,自是顛鸞倒鳳,連帶著床帳都悠悠輕顫了起來。

紅燭落淚,漸漸融燃成灰,床內的動靜也自激烈漸漸轉為纏綿,直至最終完全平靜下來。一番事畢,兩人愈發親近起來,一時只是相擁在一處,雖都靜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