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也是我們‘悅來樓’榮幸。”

說著笑了笑,目光詭異,死死地盯著綵衣少女孔妤:“不過在下剛剛多有打擾,實在抱歉,不如就這次就讓在下做東,請兩位貴客隨我上五樓,我給兩位貴客好好賠罪,五樓上是專門給我們通天劍派內門弟子留的位置,環境比下面都要好得多,想必兩位會滿意的。”

聽到這話,掌櫃面色變得有些慘白了起來,額頭上的汗珠變得更多了,而後有些結巴道:“陳少,您……您不能這樣,這裡是‘悅來樓’,大少定下規矩了的,大少現在在閉關中,要是等他出關了……”

聽到掌櫃口中的“大少”這個詞,這名白袍青年身形微微一顫,眼中閃過畏懼之色,但又變成了惱怒,額頭上青筋暴出,目光中更是隱隱放出幾絲兇光來,冷冷地盯著掌櫃,冰聲道:“不過是我陳家養的一條狗而已,亂吠些什麼!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給滅了,哼!就算大哥出關了又如何,最多關我幾天禁閉。”

這話一出,掌櫃的面色也變得慘白了起來,只是有些哀求地看著白袍青年,卻再也不敢作聲。

常昊在一旁不動聲色,雖然他並不喜歡這白袍青年,但畢竟這是人家的家事,他不好插手,而綵衣少女面上的厭惡之色更濃了起來。

那白袍青年訓斥完掌櫃,然後轉過頭來看向了常昊兩人,微微笑道:“下人不懂事,讓兩位貴客見笑了,作為賠罪,在下請兩位貴客飲酒,咱們去五樓吧,那裡景色更美、別有一番風味。”

聽到白袍青年這話,他身後幾名修士也都起鬨起來。

“是啊是啊,兩位朋友,難得陳少邀請,不如過來一起吧,陳少在通天城還是有一定背景的,如果兩位想要在通天城做什麼事情,找陳少準沒錯。”

“陳少乃是通天劍派陳家嫡傳子弟之一,陳家的威名道友想必也是知道的,結識陳少對兩位朋友可是百利而無一害。”

“兩位朋友,相逢即是有緣,既然如此,咱們也該喝上一杯,是吧!”

……

這些人似乎都不是什麼紈絝子弟,說起話來一套一套的,並不讓人覺得反感,只不過這話裡話外隱隱透露出的意思卻讓常昊警覺起來。

這世界上的確有豪爽大氣、樂意交友之人,但面前的這名白袍青年明顯不是。

常昊上前踏出一步,將綵衣少女孔妤攔在身後,然後對眾人拱了拱手,朗聲道:“多謝各位賞臉,只是在下還是習慣人少,還請諸位見諒。”

聽到這話,白袍青年臉色頓時變得陰沉了起來:“怎麼,道友是不給這個面子了?!”

他身後的數名修士頓時都鼓譟了起來:“嘿,你這小子還蠻有膽色的嗎,竟然連我們陳少的面子都不給。”

“我看他們肯定是剛從別的地方來的,這才不知道通天劍派陳家,也不知道陳少的背景,所以才敢落陳少的面子。”

“小子,敢不給陳少面子,這通天城中,你恐怕是什麼事情都做不了。”

……

聽到這些話語,常昊搖了搖頭,沉聲笑道:“在下的確是剛來通天城不久,不過通天城一些聲名赫赫的人還是知道的,譬如百年前和菩提宗如晦鬥得不相上下的楊士齊楊真人,譬如通天劍派掌劍周真君,還有新一代那些給天才修士,譬如踏浪劍陳風揚陳真人,嘿嘿。“說著常昊看向面前這名白袍青年,微微一笑道:“聽這幾位道友叫你陳少,莫非陳少就是通天劍派一年前新晉五品金丹,踏浪真人陳風揚不成?!”

這白袍青年當然不可能是陳風揚,但在聽到常昊的話之後,這白袍青年面上頓時變得古怪了起來。

有幾分惱怒,幾分畏懼,還有幾分自傲。

還未等他說話,他身後的那幾名修士就又立刻叫嚷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