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小子,竟然還知道通天城中的事情,告訴你吧,踏浪真人陳風揚正是我們陳少的大哥,而我們陳少就是踏浪真人幼弟,最受踏浪真人的喜愛,而踏浪真人如今已是通天劍派的真傳弟子,手掌一方大權,我們陳少在通天劍派中都是能夠說得上話的。”

“沒錯,陳少是何等人物,請兩位吃放已經算是屈尊降貴了,兩位不要給臉不要臉。”

“數年前踏浪真人還沒有成就金丹之時,可是直接斬殺了一頭七階妖獸的,實力強大足以讓人震撼,如今更是成就物品金丹,在通天劍派中也是說一不二的人物。”

……

常昊雙眼一眯,心中頓時覺得有些麻煩了起來。

面前這名白袍青年當然算不了什麼,可是他背後的踏浪真人陳風揚卻讓人不得不忌憚。

相傳陳風揚此人也是一代人傑,而且出身就很高,祖上甚至有元嬰真君尚存,雖然這無人證實,但有一點可以證實的是,陳風揚的確非凡。

這人修煉至今不過七十餘載,就已經是通天劍派的真傳弟子,實力更是強大,曾經在築基期就越階正面斬殺過七階妖獸。

“哼!不用說了。”白袍青年面色陰沉似水,似乎得身後那幾人也有些不滿。

聽到白袍青年這話,那些人陡然間意識到了什麼,突然間都閉嘴不言起來,只有白袍青年看著常昊兩人,面色慢慢緩了下來,對這兩人拱了拱手,微微一笑道:“在下陳風痕,見過兩位道友,先前沒有自我介紹,就是不想讓兩位道友覺得在下是仰仗了家勢,既然這位道友不願意交個朋友,那在下也就不多打擾了。”

常昊依舊勉強色平靜,他並不相信這白袍青年陳風痕的話,尤其是這人將淫邪目光落在綵衣少女孔妤身上的時候。

綵衣少女孔妤身上有一種奇異的美感,比起常昊以前看過的那些女修來似乎多了一些什麼,讓他也無法去形容,也許這是因為孔妤出身孔雀一族的原因,所以她對某些人顯得特別有吸引力。

像白袍青年陳風痕似乎便是如此。

果然不出常昊所料,白袍青年陳風痕在和常昊說完兩句話之後,突然又問道:“還不知道兩位叫什麼了,兩位如果要在這通天城內做事,有什麼需要幫忙的還請隨意開口,在下一定盡力。”

常昊眉頭輕輕一揚:“不過一偶遇,何必問姓名。陳道友還是請回吧。”

他只是在這通天城住上幾天,等下一趟“越空神艦”出發就離開,又實在不想和這陳風痕扯上什麼關係,所以連姓名都都懶得說出來。

聽到常昊這話,陳風痕面色一陣青一陣白了起來,在他看來,常昊這是赤裸裸的打臉。

打他陳風痕的臉,打陳家的臉。

“哼!”白袍青年陳風痕不由怒喝了一聲,但看著常昊背後綵衣少女孔妤的身影,卻又硬生生將心中怒氣壓了下來,有些尷尬地笑道:“是在下心急了。”

說著他繞過常昊,直接對常昊身後的綵衣少女孔妤笑聲道:“不知這位仙子可否告訴在下芳名。”

陳風痕雖然並不像他大哥那樣擁有絕強天資,悟性驚人,在短短七十載的時間裡就成功晉升成了一名五品金丹真人,但也同樣不是一個紈絝子弟,以他三十多歲的年紀你能夠修煉道築基六重,就算是在通天劍派的同輩修士裡面也算是中上了。

所以他並沒有像一般紈絝子弟一樣直接發作,而是暫時隱忍,繞過常昊直接對綵衣少女孔妤獻起殷勤來。

然而綵衣少女孔妤卻是一臉厭惡之色,摸著懷中肥兔身上卷卷的絨毛:“哼哼,我知道你這人不懷好心,偏不告訴你。”

聽到綵衣少女孔妤這話,白袍青年陳風痕再也保持不知面上的淡定,頓時怒“哼”了一聲,一腳將身旁的掌櫃踢開,然後怒氣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