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澤一愣:“什麼意思。”

系統:“第一次碰到這樣的情況,欲求很強烈,卻不知道該怎麼釋出一個合理且完整的任務。”

秦澤:“還是沒聽懂,什麼欲求。”

系統:“強烈的求生欲。”

秦澤:“。。。。。。”

系統:“明明生命沒有遭受威脅,為何有如此強大的求生本能?再高明的智慧系統也無法絕對的揣摩人的思維,因為它是一種不定的,且始終在變化的化學反應,奇怪,奇怪。。。。。”

秦澤:“你終於暴露你low逼的事實了,真正的掛逼系統,秒算人類思維好不好。”

然而,系統不搭理他。

。。。。。。

半小時後來到裴南曼家裡,按了幾下門鈴,開門的是熬夜玩遊戲的李東來,裴紫琪還是高中生,這會兒已經睡了。

別墅裡,裴南曼的房間還亮著等,窗戶開著,隱隱約約聽見蘇鈺的喧譁聲。

“秦哥你來啦。”李東來用一種類似“滑稽哥”的目光看他。

秦澤正暴躁著,一腳踹過去:“看你妹。”

李東來用苦修的皮皮**接茬:“你要看我妹麼,她穿著吊帶襪在房間裡睡覺。”

在秦澤抬腳時,他已經轉身逃了。

求生欲還挺強。

秦哥來了就好,蘇鈺小姨在家裡鬼哭狼嚎,搞的他沒法專心玩遊戲。

還有,他自己都說了,能提褲子給錢就儘量提褲子給錢,自己卻陷到三角戀裡。

網上的新聞李東來也看了。

上二樓,裴南曼房間沒鎖,他開門進去,看見客廳一地狼藉,丟滿了紙巾和空酒瓶還有一些小菜,另外,裴南曼珍愛的陶瓷茶壺摔碎了。

客廳裡沒人,人在陽臺上鬧,他進了房間,看見陽臺上的蘇鈺一手提著空酒瓶,一手胡亂揮舞,嘴裡口齒不清的嚷嚷:“王子衿那種小賤人,一巴掌搞定一個,再把她從窗外順出去。。。。。”

小手用力一揮:“看到沒,就這樣順出去。”

裴南曼盤腿坐在陽臺的地上,光著腳丫,鬢髮有點亂,絲毫沒有****的佛氣。

大概是被折騰慘了,見到秦澤過來,自詡遇事有靜氣的裴南曼有種苦盡甘來的喜悅,旋即是更加滔天的怒火,起身就一腳飛踹。

秦澤單手握住光潔如玉的腳丫,另一隻手攬住她蠻腰,順手把裴南曼丟在幾米外的床上。

毫無還手之力。

他走進陽臺,把蘇鈺手中的酒瓶奪去,柔聲道:“鈺兒?”

蘇鈺定定瞧著他,突然“哎呦”一聲:“你是來撿王子衿的?她被我丟窗外去了,不知死沒死。。。。。”

秦澤一頭黑線。

“她沒事沒事,”秦澤抱住她:“但你快有事了,喝成這副樣子,你喝了多少酒?”

裴南曼仰躺在床,冷笑一聲:“從晚上喝到現在,你說喝了多少?我廁所都快被她吐的東西淹了。”

心好累,一招半式都撐不住。

“憑什麼你的爛攤子要我來收拾?你瞅瞅我房間,成什麼樣了。”裴南曼怒道。

秦澤一邊安撫蘇鈺,一邊向她道歉。

偏懷裡這個還是不安分的,咋咋呼道:“她沒事?那,那不行,你把她撿回來,我再丟一次,一定丟死她。”

秦澤使勁憋著抽搐的臉皮,一手刀砍暈了蘇鈺。

蘇鈺嚶嚀一聲,軟在他懷裡,見狀,裴南曼勃然大怒:“你下手輕點,我都不捨得打。”

她找秦澤是來安撫蘇鈺的,她自己都不忍心做出“一手刀”這樣的事。

否則要他來幹什麼?

“睡覺是她最好的選擇,”秦澤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