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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的模樣。
徐翊巍一顆心就好像浸到了冰水裡,冷透了,那段日子簡直食不知味又酸又苦。他覺得丁佩雁早就不愛自己了,這會兒剛好藉著自己娶妻了斷這段感情,他甚至懷疑丁佩雁另有了愛人。
明明徐翊巍自己才是那個要分開的人,到頭來疑神疑鬼心痛難忍的也是他。
本來麼,他的文才武功都很不凡,在京中都是有名氣的青年才俊,當然不至於為此昏了腦袋,可是,因為這件事生生折磨了一月有餘,甚至想著不成親了去與丁佩雁重修舊好。
他拒絕了。
徐翊巍暴跳如雷,恰好碰上徐惠商前來遊說於他,徐翊巍心中一動,竟想出了那等主意來測試丁佩雁的真心。
當徐惠商派人將徐翊巍的“血書”和信物交到丁佩雁的手中時,一切已經無法挽回。
事到如今,家族都被丁佩雁牽累,他的恨讓徐翊巍承受不起,這種猶如實質的恨意壓得他的腰都直不起來,更是心痛如絞。
葉無鶯只是微笑,這徐家人其實情種還挺多,譬如為了趙弘霜往死裡作的徐惠商,再比如眼前這個為了情字智商下降到負值的徐翊巍,再比如——咳咳,他身邊這個應該不算吧?
反正司卿從不自認自己是徐家人。
但是這會兒,徐翊巍卻將腦袋往地上重重一磕,“天巫大人,看在同是徐家人的份上,還請——”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葉無鶯簡直要嘆氣了,司卿最討厭有人提他徐家人的身份。
果不其然,只聽司卿冷冷說,“別跟我提徐家!徐家那個老頭子怎麼還沒要了徐惠商的命?有這樣的敗家子,還一次次地縱容他,總有一天毀了徐家。嗯,似乎留著他也不錯,我等著那一天。“徐翊巍打了個哆嗦,他能跑到這裡來,還是從家裡逃出來的,一旦回去,恐怕面臨的是更嚴酷的家法,可是他顧不上了。
“我有證據的,這件事是我和徐惠商合謀逼迫丁家,丁家並沒有刺殺葉統領的心思。”
葉無鶯卻微微一笑,“徐家人智商都這麼低嗎?”
“他們素來相當蠢,”司卿很快回答,“真想不到蠢貨集中的家族還能好好存活到現在。”
徐翊巍忍氣吞聲,哀求說,“我說的都是真的,當初那封假血書我這裡有留存,送通道丁家去的人也還在……”
“我想說,你真的沒有腦子嗎?”葉無鶯嘆了口氣,“僅僅憑藉丁佩雁,其實並不能完全做的了丁家的主。就憑丁尚書對丁佩雁的寵愛就能派出一個聖者來刺殺我?你想得未免太天真了。”
徐翊巍打了個哆嗦,“你是說——”
“這只是一個引子,”葉無鶯平靜地說,“更大的可能,那個丁家聖者之所以出手,是宮裡的意思。”不管是惠妃還是趙弘啟,總之脫不開關係,如果說上輩子趙弘啟已死的情況下發展也是一樣,多半是惠妃的主意。
在京中的時候,葉慎恬曾經和他說,宮中惠妃是個最溫柔的性子,所以她的兩個兒子脾氣也最好,這一點他持保留意見。上輩子,她的兩個兒子都沒能活到成年,可是她在宮裡的地位絲毫沒有受到影響,反而因為兩個兒子的死,在葉無鶯被圍殺之前已經被升為惠貴妃,在葉無鶯死的時候,她已經懷有六個月的身孕。
這樣一個女子,怎麼可能簡簡單單用“溫柔”來形容?
大殷的皇宮可比真正的古代還要恐怖,別說是皇子皇女了,那些皇妃哪個都不是省油的燈,而且下起手來毫不容情。趙弘顯平庸,趙弘啟軟弱,這兩個皇子即便是活下去了,爭奪那個位置的可能性也不大。
徐翊巍閉了閉眼睛,又磕了個頭,才站起身來轉身離開。
他是一時間昏了頭腦,糊塗了,卻並不表示他是真蠢,顯然,他從葉無鶯的話裡聽出